深夜,时兰一手撸着法拉利,一边看霍昭传给她的资料和视频。
就这么短短几天时间,霍昭的手机里,已经有了大批的素材。一部分是跟踪,一部分是混在时家的企业打听来的。
例如,重要会议,故意绊住时母,不让她出席。
又在董事会渲染时母私生活混乱。
时家重要的邀约都跳过时母,以及现在手下的企业,现在做事,根本不会听从时母的安排。
就这样短短的一年时间,时家人,把时母架空得明明白白。
时不时还要制造一些事故。
比如出差的时候,车子抛锚。
食物里偶尔发现一些相生相克的慢性毒药。
安眠药被换成降血压药等等。
在这种备受胁迫的生存环境里,难怪时母要疯。
时兰看完这批资料以后,心想,但凡以前时母长点心,看过她处理一些时家的案子,也不会被欺负成这样。不过,女儿丈夫都挂了,孤立无援,又能怎么样呢?
最重要的是,时家人以前备受时兰的折磨,现在只怕,双倍地奉还在时母的身上。
想清楚以后,时兰关掉了视频,丢开了资料,然后,在黑暗中,拨通宴总给她的电话号码。
三声嘟响以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疲惫的声音:“喂。”
母女两人上次说话,已经是一年前了,而且还是大吵了一架。现在忽然听到这道声音,恍如隔世。
“时夫人,我是宴时修的新婚妻子,应该很想见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