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时氏的办公楼下,时母整理了自己的情绪,下车以后,走在时兰的前面,像个孤独的战士。
时兰扣着帽子、戴着眼镜,抱着笔记本,装扮成了秘书的模样,跟在时母的身后。
此时时氏会议室里已经吵翻了天,年轻董事和老董事们做派、观念都不一样,觉得把时氏丢给什么都不懂的时母,等同于自我毁灭。
“虽然我也不耻时家兄弟两人的作风,但是,也绝不占成大夫人来接手时氏,她一个深闺妇人,懂什么是经营吗?”
“你不赞同又如何?谁手里的股份最多?时氏走到今天,都是各位董事相互扶持的结果,你总要给人成长的空间吧?”
“交出经营权不就好了吗?时家现在没人了,除非是时大小姐活过来,否则,今天时家谁来接任这个董事长,我都不服气。”
时母和时兰在门外听了一会,对于这些董事的想法,也心中有数了。
也就在所有人朝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时兰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然后,让时母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但见她走到董事长的位置上,看向所有董事问:“只要时兰活过来,你们就愿意投我支持票,对吗?”
“做什么白日梦呢?”
“说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