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客人们全都赢遍了,不利于他们招揽生意,若是把赌场的局全都赢遍了,更是直接割他们的肉了。
不过所幸她来赌场也根本不是为了赌博,回头看了看白鹜,见他也正望着自己微微点头,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吧,郝掌柜,劳烦您在前带下路吧。”
郝掌柜抬手一指前面楼梯,“二位贵客这边请。”
温小筠点点头,便于白鹜联袂而行,只留下鄞诺站在原地,孤独的一个人感受着深秋冷风吹。
本来就看着温小筠和白鹜忽然来的默契劲特别不顺眼的鄞诺,这下又享受了一遍被人全然无视的冷贵宾待遇,后槽牙立时锉得咯吱吱作响。
郝掌柜走了几步,忽然看到他的鼎爷脸黑得简直比墨斗鱼喷出来的墨还黑。
立时回头补充了一句,“鼎爷,您还愣着干什么呀,一块上来喝茶吃点心。”
鄞诺翻了翻白眼,环抱双臂,冷哼了一声跟了过去。
走上二楼,又跟着郝掌柜环着走廊经过几间屋子,温小筠跟着白鹜最后走进把角一间挂着水晶珠帘的房间。
这里与外面赌场的装饰很不一样,墙面挂着名家字画,窗户两旁帷幔飘飘,角落里还燃着沉香。
真是无一处不清雅,无一处不清幽。
中间一张棋桌,摆着一副残局。
靠着走廊窗子前还有一张椭圆形茶桌。
上面摆着一支白瓷茶壶,旁边零落着摆放着几只杯子,还有吃了一半的茶点。
温小筠立时想到之前鄞诺与郝掌柜躲在角落里观看自己与白鹜的事。
看来这处就是他们方才待的地方了。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鄞诺走到她近前,从怀中掏出那张银票,晃在温小筠眼前,笑着说道,“刚才要是没有我,你们不仅拿不到这二百两银子,怕是还要跟人家大打一场。
别以为你们功夫高,就能在无赖那里讨到什么便宜。怕是最后不仅会坏了事儿,更会平白无故惹一身骚。就因着这个,你难道不应该好好谢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