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再度仰头大声哭嚎起来,尖利的小嗓门只刺得人耳膜阵阵刺痛。
鄞诺不耐烦的皱起眉,刚要上前呵止棋如意聒噪的行为,不妨棋如意猛地甩手就是一道飞射寒光,只朝着温小筠面门方向直直袭去!
鄞诺眸色陡然一寒,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挥手拔刀,用力一挥,只听得噹地一声脆响,出鞘长刀就在半空中截住了那道要人命的寒光!
“谁收的监?怎么搜的身!”鄞诺气愤怒吼着,握着手中长刀,双腿一夹马腹,就急急朝着棋如意扑了上去。
囚车中的棋如意朝着鄞诺最后做了个吐舌头的鬼脸,双脚猛地一跺,栅栏囚车中便腾起的大片的白烟!
周围的人都是一惊,纷纷匆匆赶上前来检查情况。
可是温小筠却仍然镇定如常,摆手制止了急急奔来来的猫耳朵和大胡子,“无妨。”
白烟散去,却见棋如意正手脚并用的攀爬在囚车顶部,龇牙咧嘴的挥拳狠狠捶着上面的栅栏。
感知到众人视线之后,棋如意转头怒视着温小筠,短暂的对视之后,他疯狂的扑向温小筠的方向,崩溃的咆哮,“你这个臭姐姐,到底对棋棋做了什么?!看棋棋不扒了你的皮,砍了你的头,摘了你的狗眼当泡儿踩!!!”
棋如意各自虽然小,但是发起疯来力气却大的吓人
温小筠静静的注视着棋如意,目光冷冷。她抬手对白鹜做了手势,白鹜倏然甩出一颗石子,直直打在棋如意颈间,棋如意还想再骂,可是眼前蓦地一黑,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囚车中,晕厥了过去。
鄞诺转头望住温小筠,目光惊异的问道:“难不成给棋如意搜身的人是你?”
白鹜不觉勾唇一笑,拽着缰绳驱马走到温小筠前面,抢先回答鄞诺的问题,“搜身的人,是在下。只是这确是筠卿的主意。筠卿怕把棋如意身上搜得太干净了,反而会逼得他再去琢磨别的偷袭方法。不如将他藏在最深处的两个工具动些手脚,叫他放松警惕的好。”
温小筠也笑着点点头,“正好之前我们领教过风门客店的迷烟儿,这次搜出来,正好用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说着温小筠又回头望了后面囚车一眼,轻轻嗤笑一声,“鸠琅用药大,现在还在昏迷,而棋如意诡计多端,又十分多疑。我们在迷晕了他后,仔细的搜了他的身。就地取材的就直接把他身上的道具动了点手脚。”
鄞诺难以置信的皱起了眉,“你还懂金石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