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梁子意的脸色顿时便苦了下来,“还没有,我实在是不晓得怎么才能够不动裙。”
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可禁步还是会碰撞到,紧咬下唇,梁子意想了想,道:“是不是因为禁步太大了?一走动很容易就碰到了。”
宋夫人给她的两个禁步大小加起来几乎有她裙子正面三分之二的大小了,梁子意觉得定然是这个问题。
嫌弃的瞪了她一眼,赵月儿无奈的道:“给你两个禁步就是让你做到尽量不动,你还怪起禁步大小来了?若师父知道了定有一顿好锤!”
“好师姐,你便饶了我吧,不要说给师父听,就当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讨好的看着赵月儿,梁子意眨了眨眼睛,如此道。
余光瞥了梁子意一眼,赵月儿眼中满是笑意,“好呀,不过……”
“我给你做杏酪,玫瑰酥饼,马蹄糕!”没有等赵月儿再多说什么梁子意便抢着道。
闻言,赵月儿不由得眼前一亮,“说话算话?”
“当然算话了。”
见她笑眯眯的走了,梁子意给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贿赂成功!
“师姐,那是怎么了?”见宋夫人庄上的那些庄户都忙忙碌碌的,梁子意不禁有些不解。
张望了一二,赵月儿心中有数,“看来是庄里有人去世了,咱们赶紧走吧。”
都说刚咽气的人不干净,赵月儿也有这层忌惮在,用身子拦住梁子意的视线,拉着她快步走了。
不是很理解好月儿为何如此,不过梁子意也知道她这是好意,没有节外生枝,依着她的意思快步离去。
回到林家屯,不知为何,梁子意觉得村里的气氛有些古怪,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也连带着十分奇怪,是错觉么?
远远的看见林菊花迎面来,她刚想打招呼便看见林菊花像是见了鬼似的,飞奔而逃。
颦了颦眉,她快步往家走,刚进门便朗声问道:“娘,村里发生什么事儿了?”
听见动静郑阿柔出来,她脸色也不甚好看,“我也不清楚,你爹出去打听了,你看见什么了?”
“我刚回来,方圆十丈一个人都没有,菊花姐见着我远远的就跑了,像是躲什么似的。”眉头紧紧皱着,她心中很是费解。
正在此时,梁大回来了,见着妻女都在,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解渴后道:“宋夫人庄上有人打死人了,许多人都在传是我们的不是。”
“怎么是我们的不是?”梁子意不解,“难道还能是我指使师父的庄户打死人不成?”
先不论那些庄户都是宋夫人的私产会不会听她的,就打死人这一项,她难道做得出来?
怎么梁子意都不是会任由旁人冤枉的人,此时心中只想去同村里人掰扯掰扯说个明白。
“你是个小孩子,当然不会有人觉得是你的不是,顶多是你告了状,你师父替你出气罢了。”紧紧拉住,不让梁子意出去,“你现在去同谁说?谁会听你的,有又谁会相信呢?”
这话也不无道理,梁子意稍稍冷静下来了一点,想了想,有有些不甘心,“难道我就这样任由旁人冤枉么?”
“不是说清者自清么?就算是要掰扯个明白,咱们也稍安勿躁。”见着梁子意如此急躁的模样,郑阿柔不禁无奈,“娘同你说的话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