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飞鸿楼有什么招牌菜?”
听有人问了出来,梁子意笑,“若说招牌,应当就是火锅了,我前段日子替孙府大太太操办寿宴,相信参加了的都知道我们飞鸿楼的火锅有多好吃,若是除此之外,好吃的可就多了,小到甜点,大到佛跳墙,我们飞鸿楼统统都有!”
这话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进门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已经去立马便有小二招呼安排座位。
“我倒是要瞧瞧是否真如你所说那样。”
该说的话说完了,梁子意也就让开身子,让客人们都进去。
一时间,飞鸿楼出现了座无虚席的盛况,相比起他们,开在不远处的孙家酒楼可就惨淡多了。
原本不是赶集的时候街上的人和出门吃饭的人就不多,他们也就是招待一些熟客。
飞鸿楼一开张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人流都去那儿了,相比之下,孙家酒楼就显得萧条多了。
郑阿柔有些不满梁子意在这种场合说话,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到后厨找到正在忙碌的梁子意,凑近她的耳边。
“小二都要忙不过来了,咱们的菜单也太繁杂了一些,若是长此以往的话,怕是要新找些人手。”
到时候怕是就赚不上多少钱了,毕竟不是每日都像是今日一般宾客满座。
“您放心,我现在放上那么多菜单并不是所有菜都要长期做下去的,等过段时间瞧瞧那些菜点的人少,咱们就摈弃那些,剩下的才是咱们要长期经营的。”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梁子意实在是不清楚那些客人的口味究竟如何,为了能够更大程度上迎合客户的口味,这样的办法虽然笨,但是不得不说却是有效的。
闻言,郑阿柔放下心来,“能够如此便是最好了,就忙这段时间。”
“您就放心吧。”
她虽然有时候做事瞻前不顾后,但是这种常识上的错误却还是不会犯的。
飞鸿楼热火朝天,可孙府就没有那么愉快了。
听说梁子意的酒楼真的开业了,而且还客似云来,孙月如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统统都砸了个干净。
“那个贱人,就是不让我好过!”
跟在她身后的丫头都不敢在她砸东西的时候上前劝阻,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遭了殃。
每年孙月如房里打死或打残了发卖的丫头,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她们可不想触霉头。
这个时候唯有从小跟到大的奶娘敢上前劝阻,“我的姑娘诶,快别砸了,伤了手可怎么好?”
二话不说将孙月如给拉进屋里,很快便有丫头上前来收拾这一屋子的狼藉。
“那小丫头开的酒楼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再怎么还能越过咱家去?姑娘,若是你不高兴,可以去跟太太说说,太太就您这一个闺女,哪里有不疼的呢?”
听了奶娘的话,孙月如愤愤额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看向奶娘,蹙眉道:“娘可喜欢那个贱人了,若是娘不愿意该如何?”
好像是被这孩子气的话给逗笑了,奶娘无奈的拍了怕她的手,“姑娘,太太就算再怎么喜欢她也是个外人,奶娘听说飞鸿楼生意极好,若是被老爷太太知道了,一定容不下他们!到时候……”
狠厉的光从奶娘眼中一闪而过,她看着姑娘长大,说句僭越的话,姑娘在她心里就跟自家女儿一样,哪里容得区区一个小农女惹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