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之前就那么随便提了一句,为的就是制造出一种彼此很像的感觉,达到“共情”的目的。
这样一来,他做不到,又有逆反心理,便会让她去实现。
哪怕他准许她做自己,她也不会真的那样去做。
顶多比往日多那么几分“真”罢了,佯装成在他面前很真的假象。
对于这样的男人,不必太真,这样自个容易陷进去,也会让他看透自己,从而没了神秘感,也就没什么吸引力了。
嬴湛的目光落在倾颜精致绝美的脸蛋上。
女人长睫微微颤抖,秀-挺的琼鼻泛着朱润的光泽,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轻启。
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声音黯哑至极,“那是自然,朕准的,有何不可!”
倾颜笑了,笑得千娇百媚。
“那好,臣妾多谢皇上恩典,不过届时臣妾若是在皇上面前失态,您可不许再凶我。”
说着,她往男人怀里一靠,甜甜地道:“当然,若是皇上愿意,也可以将臣妾作为亲近之人,您若是开心了不开心了,都可以在臣妾这儿卸下心防,与臣妾诉说。”
“你倒是挺会往自个脸上贴金的。”男人一点都不上当,“你当朕是你,满肚子小女人心思,朕若是不开心了,去校场找人打一架就行了,犯得着找你诉说?”
“皇上,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您是不是担心臣妾与旁人说起?”对此,倾颜郑重承诺,“这点您放心好了,臣妾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会守口如瓶,不会同第三个人说起的。”
“爱妃有次心意固然是好。”嬴湛的鼻尖贴在女人的雪-颈上,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嗓音黯哑道:“不过,今日时候不早了,爱妃还是伺候朕安置罢。”
说完,他圈着女人的腰,在女人的雪-颈上浅啄了一下。
嬴湛似乎不满意与这样的蜻蜓点水,凉薄的唇再次落下时,便如同热火燎原。
男人的唇微凉,倾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同时,她在脑海里思索着,该如何开口跟他提避子汤的事情。
虽然她是为了避免殉葬才想要撤掉避子汤。
可她不能直接这样告诉他的。
否则这跟咒他,盼着他死有何区别?
倾颜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最好说话,所以,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就在这一瞬间,倾颜决定在他得到她之前提出来,免得他提起裤子不认人。
沉思片刻后,倾颜轻轻地推了推男人,“皇上,臣妾有事要与您说。”
然而,倾颜这般半推半就于男人而言,简直比欲拒还迎还要勾人。
嬴湛所幸将不老实的她摁在怀里,嗓音低沉而沙哑,“说。”
“那个......”倾颜有些欲言又止,外加难以启齿,“你看臣妾来北临也将近两年了,在后宫也一直安分守己,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说重点,朕没功夫听你掰扯那些!”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倾颜的话,眼底即刻闪现了一丝警惕与防备。
倾颜:“......”
让她说那么直接真的好吗?
想了下,她索性眼一闭,当真直接道:“臣妾身体健康,对皇上与皇室忠贞不二,是以,臣妾想要皇上撤了我的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