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现在胎位还不稳,他来得还要勤些。
否则接触得多了,难免会血气方刚。
倾颜不知皇帝为何如此激动。
她倒在他怀里想了一下,如果说和其它有孕的妃嫔做比较,除了柔贵妃,他来她这儿是最勤的。
至于那些没有身孕的妃嫔,类型不同,不具有对比性。
因为一个男人要是在你有孕时还上心,那才是真的上心。
其余时候,有可能只是馋你的身子,馋你的颜!
倾颜心知自个说错了话,想用撒娇蒙混过关。
她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嘟囔:“虽然您认为来得勤,可臣妾就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嘛。”
女人的声音甜甜的,糯糯的,听得人骨头都要酥掉半边。
嬴湛圈着怀里的女人,“你啊你,成天就知道娇,有孕后更是越发的娇气了。”
他的手还在女人的衣角上摩挲,指腹感受着上面绣着的梅花纹路。
紧接着,他还破天荒地夸起人来,“其实,爱妃这般简简单单的装扮也好,反正你天生丽质,即便是简单的布衣穿在身上,也是好看的。”
你知道一个男人突然如此认真的夸人,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就是那种......明明是很朴质真实的夸赞,却听得人面红耳赤。
关键他还是个几乎不怎么夸人的男人!
倾颜被夸得不好意思了,直往男人脖颈里躲着,“皇上,臣妾可没给您蜜吃,您不必这样说好听话哄我开心的。”
在倾颜看来,男人不过是见她埋怨他来这来的不够,他就说这些话哄她。
可是嬴湛是真的觉得她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哪怕就是这种素雅的衣裳穿在她身上。
她娇美的容貌,和通身优雅的气质,也撑得起这样素色的衣裳。
接下来,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是彼此静静依偎着对方,温存了一炷香的时间。
一炷香后,倾颜直接靠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嬴湛则抱着她,抬脚至床边。
不似以往那般直接将她扔在锦被上,而是轻轻将她放在锦被上,又给她盖好了被子,替她将被子掖好。
然后,他离开了倾梨殿,转身去了温华殿,与温贵妃,还有大皇子守岁。
大年三十夜里,皇帝宿在了温贵妃那儿。
次日清晨,倾颜醒来时没看到皇帝时,是有些庆幸的。
如今她有孕在身,他昨晚能够来看她,已然是不错了。
否则,皇帝要是大年三十宿在她这儿,只怕是大年初一头一天的晨省,她就会收到妃嫔们能够杀死人的眼神了。
紧接着,大年初一这一夜,皇帝宿在了柔贵妃那儿。
他素来就是这样,将贵妃这两碗水端得很平。
正月里,皇帝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在两位贵妃那。
其余时候,皇帝倒是常到倾颜屋里坐坐。
当然,也会有宿下的时候。
只是由于倾颜有孕在身,又处于前三个月的危险期,还差一些时日才有三个月身子。
是以,皇帝与倾颜都是纯盖棉被聊天、叙话、温存。
新的一年,皇帝应酬特别多。
不少王公大臣,友国使者,邻国使者,纷纷进宫给皇帝拜年。
初八这一日夜里,皇帝醉醺醺地到了倾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