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人，至少会有怜悯之心。
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就这样消失了，不该是悲痛的吗？
为何从他这儿，能让戚言商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庆幸？
似乎觉得芳柔走了，孩子死了，一切都随了他们的意？
“敬酒不吃吃罚酒！”
戚老爷子没想到戚言商性子如此固执，“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你必须要给一个交代，否则，老头子我跟你没完！”
“怎么，爷爷要跟我动手？”
戚言商双腿交叠，倚靠在沙发上，姿态优雅高贵，眼底尽是不屑。
他手里夹着一支香烟，抽了一口，淡淡的说道：“你体力不如当年，跟你动手，传了出去，让我戚言商名声置于何地？”
言罢，双指夹着香烟噙入唇，伸手指着守在门口的那十几个保镖。
“让他们一起上。如果今天倒下的是我，那么茹樱集团恢复正常运行！如若倒下的是他们，那抱歉……”
他摊了摊手，冷声道：“我从此以后不会再对你们言听计从。”
无所谓他们是断绝关系也好，还是想要怎么样，总之……他们怎么开心怎么来，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狂妄！”
戚老爷子气的脸色涨红，一双浑浊的眼睛怒瞪着他，恨不得能将他身上盯出几个窟窿。
“爸！”
戚父看向戚老爷子，忙安慰道：“爸，语樱那丫头说的有道理。言商是她的哥哥，以后他们兄妹俩还需要互相扶持，如果现在……”
“你给我闭嘴！”
他话没说话，戚老爷子手杖直接打在了他的背上，“这个孽种当初就应该让他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