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能有什么意见。干嘛问我呢?”
“不是,我觉得你怪怪的。”
“什么我怪怪的,哪有呢?”
“李靖。说不说实话?”李靖骗人的时候,是看着人的眼睛,害怕别人不信,这是他的一个弱点,当然,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万一告诉了他,他改了以后,俺以后怎么知道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李靖的反常,让我突然感觉他与这个新出的几条变态规定有关。
李靖讪笑道:“嘿嘿嘿。不瞒你说,这几条,是林魔女要我弄的。”
“为什么?”林魔女让他弄这个变太的规定,有什么意思?嫌公司里条条框框规矩还不够多吗?是不是还要按照什么个宗教信仰来要求我们执行才是?
“她说看不惯公司里某些人朝三暮四,惹人非议。必须要制定一些政策遏制这类歪风的滋长。”李靖边说还边看我。
“你这么看着我啥意思啊?好像我就是那种人一样的。”我不瞒道。
“小洛。难道,你就不知道人家为啥出了这么几条规章制度?”李靖貌似话中有话。
“李靖,你是不是和林魔女达成了什么协议?要斩杀公司里的颩流者?”
“哪敢啊?就是林魔女表述了她的意思,让我执行,就面试那天的题目,说如果我连她那意思都不明白,那我没资格进公司。”
“她?这算是给你的面试考题?这算什么东西啊?”俺的年龄不够二十五,好像每条都涉及到我自身的问题。“李靖你可真是助虎为怅啊。”
李靖摇了摇头:“no,我感觉。林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了?”
这句我没太听清楚,隔壁桌几个人先喊了起来:“这什么破规章制度啊?谈个恋爱都规定这么麻烦。”
我跟着起哄:“就是。林魔女嫁不出去了。要我们都陪葬啊。谁颁布的这规定,谁就猪头一个!”
“好啊,不服气,可以自动离职啊。”等我们静下来几秒后,一个声音阴冷幽深的从角落飘起来。
完了完了。
她一直都在那,不显山不露水的不声不响,就是等着我们的评论。
“殷然,刚才你说我什么的?再说一遍吧。就那句最大声的,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心直口快。”
我乐呵呵道:“林总英明神武,这些条规章制度颁布得好啊,既使我们员工不能分散了工作注意力,也使我们员工更加正确的看待爱情观婚姻观。”
“马屁倒是会拍啊,我告诉你殷然,全场就你喊得最大声,这几条规章制度,整个公司你是触碰最多条的员工,如果你不收敛点,好自为之。”说完她噔噔噔出了餐厅。
同事们继续低声纷纷议论之中,我坐下来就指着李靖:“你这龟儿子,搞的什么东西规章制度哦。”
“小洛小洛,你有没有仔细观察,林夕与你说话时,那双眼睛不再是黑白两种单调的色彩,而是从眸子中流泻出的五彩斑斓的情感。小洛我给林魔女念过一首诗,问世间情分相待,一笑醉了红颜。残花絮,红颜薄,人远去,情难死。”
“龟儿子你到底想说什么东西?”
走出餐厅后,林魔女又折回来几步,指着李靖:“你,跟我到办公室。”
干嘛叫李靖去?不会又去写国家法律了?
李靖莫名其妙的给我们来一句:“想出头,要么忍,要么残忍。”
打电话给莎织,可为何总是关机的呢?腾出了点时间,开着哈弗往翡翠湖翡翠宫殿而去。
在行往郊区的路上,看着一路的绵长风景,我突然想到一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如果人生的很多事,很多的境遇,很多的人,都还如初见时的模样该多好呀。
若只是初见,一切美好都不会遗失。
很多时候,初见,惊艳;蓦然回首,却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在那豪华的餐厅里,我问服务员道:“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我们老板?”
“就是。叫莎织的,女老板,长得很漂亮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