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来,赵水大喜,他就是在拖延宁镇的时间。
这刚才还在拍宁镇马屁的赵水,老者一来原本溜须拍马的他下一秒戳着宁镇鼻头来了一句“宁镇你完了!”
宁镇故意装糊涂,疑惑一声:“什么完了?这不是还没开始吗,继续谈生意啊。”
“呵,我不管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我只告诉你,跟我做生意?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也不看看你是谁,还有资格跟我谈生意!”赵水嚣张了起来,刚才高捧对宁镇比对他亲爹都亲,这一会儿鄙夷得宁镇如扫大街的。
“哈哈,你这么能演戏,不去当演员可惜了。”宁镇大笑,自己虽也能演,可自认演的不如赵水,也不如赵水这么活灵活现、灵活多变、惟妙惟肖。
“演*!你妹的,你没看出劳资刚才是在拖延时间嘛?一个破几把总兵有什么可豪横的?”赵水将之前丢的脸、装孙子的不爽都一股脑宣泄了出来。
看这样儿,赵水刚才确实憋气憋的不轻。
“所以你现在是找来能收拾我的人了?”说着宁镇扫了一眼那来的老者,老者气场很强,起码司徒兆被压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倒不是说老者就有多么厉害,实在是他身后随行的都是全副武装的甲士,四个战将就跟门神一样杀气腾腾,谁见了都害怕。
“江大人!”赵水几步跑到了那老头身边,对其行跪拜大礼“江大人,就是这宁镇,仗着他是南江岸防总兵,欺负小人我,还要霸占我家家产,我好说歹说他就要杀我。”
司徒雪听了都想过来摁住赵水将他丫得暴揍一顿。
你听听这是人话嘛?人宁镇何时表现过对你有兴趣了?有那意思也是对我司徒家好不好?
司徒兆紧拽住司徒雪,现在情况对他司徒家相当被动,可不敢胡乱说话被人捉了把柄。还是以静制动,先看看形势再决断怎么做。
“你就是南江岸防新来的总兵?”江姓老者听完赵水之后,阴重的眼神扫在了宁镇身上,淡开口道,其人表现得并没有那么积极。
但这种表现正可以说明这江大人没将宁镇放在眼里,自身级别比宁镇只高不低。
最高的装比境界就是无视所有人,尤其是无视想挑衅你的人,显然这老头将装比境界发挥到了最高点。
宁镇嘴角上扬,嘶吧嘴巴悠悠声道“没错,但你这话有问题吧?什么叫新来的总兵?好像说上任总兵是突然没了的一样。劳资是上任,上任!你懂吗?”说到后,宁镇表现出不快来。
江老者身后四大战将齐齐踏出,冷视宁镇杀气更是勃然升起,手按着剑柄说话间三尺剑锋就要拔出将宁镇给活劈了。
“稍安勿躁。”江老者一个眼神就是四大战将以及一众甲士低头后退。
随后江老者踏出几步,一副傲然神色瞧着宁镇捋胡须道:“没错,你的上一任总兵就是突然没了的,而且老夫还可以大方的告诉你,你的上一任总兵就是折在我手里的!”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江老者凝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