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套路成功小兔子的时绥,侧躺下来。
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
相宜打了个哈欠,眼里水气弥漫。
“困了?”时绥问。
“嗯……”
“睡吧,兔兔。”
时绥的打算,是等小姑娘睡着了就走,却不料……
少女竟然滚了半圈,到他怀里,环抱住了他的腰。
脸埋在他颈窝处,蹭了几下。
温热又潮湿的气息,温温柔柔地裹上锁骨,在神经末梢砰然炸开。
是他的小兔子啊。
时绥的呼吸微沉,强烈又偏执的占有欲几乎要按捺不住爆发,却又被他极好地压制下来。
他眸色暗得惊人,喉结滑动,哑声道:“兔兔,哥哥该走了。”
相宜含糊地应了声,抱得更紧了,不容他后退。
“别走。”近乎撒娇的呓语:“要抱着老公睡。”
轰——
某根弦,崩断了。
随之而来的,是安静房间里,细碎的声响和染上哭腔的抗议,被一点点放大。
……
……
相宜这一觉睡得很沉。
早上七点,生物钟准时起作用,正要睁开眼睛,她却感受到了意识海中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