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归宁只觉得自己好像在风雨中飘零,任凭风吹雨打。
她一直以为两个人是父辈之间的婚约,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她而起的。
明明不记得这一段,可是她在心底还是莫名的相信容嵩说的话。
“那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什么会忘记?”时归宁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容嵩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忘记就忘记了。那副《秋葵图》是我画的,画里的人是我,你不是说你最喜欢那副画吗?”
“不是林欢欢?”时归宁觉得自己的认知又被颠覆了,那不是林欢欢画的?
“怎么可能。那是我画的。”
时归宁这下有些明白了,估计这幅画是跟林欢欢画的混在一起了。
这下子,好像自己是真的吃错醋了。
她嘟囔着,问道:“那既然画的是你,你看的是什么?”
“是你。”容嵩淡淡的说道,“还有一幅图,也是在仓库。秋葵图画的是屋内的少年望着窗外,春华图画的是屋外的少女望向窗内。”
时归宁的脸有点热,还好大晚上的看不见,随便脸红。
谁知道容嵩的手竟然碰到她的脸颊。
“你的脸怎么那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时归宁着急着转移话题,“那你为什么不把我一块画进去?”
容嵩垂眸,“没有为什么。”
很少见容嵩不直接回答她的,时归宁忽然来了兴致。
她的手做出手枪的姿势,比在他的喉咙,“说!为什么!”
容嵩拉开她的手,问:“现在不怕了?”
“怕什么?”时归宁知道他在转移话题,故意凶狠的说,“快点回答。”
“不能让我的心意让别人知道。”
“噶?”
“睡吧,明天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
“不管是遇到什么,只要有你,那就不用怕了。”时归宁故意用容嵩常说的话来说,“你是不是害羞?”
容嵩不搭话,把头扭到一旁。
“是不是!”
时归宁用手捂住他的脸,把他的脸转向自己。
容嵩睨着时归宁,低头就吻上去。
他急切的吮吸着她口中的芬芳,扫过每一寸属于她的城池。
他把人用力的压在自己的胸膛,几乎想把人挤入自己的身体里。
“唔唔唔!”
时归宁抗拒着,推开人,微喘着说:“你在害羞是不是?”
容嵩又被她的嘴唇封住了,不让她再说话。
“噗哈哈哈哈……”
时归宁笑了,趴在他的身上笑得不能自已。
容嵩问道:“你笑什么?”
“你害羞了!”
“没有。”
“你就是害羞了!”
时归宁摸着容嵩的耳朵,“你看,你的耳朵那么烫,一定红了。”
“……”
时归宁笑着趴在他的身上,她没有想到。外表冷静自持的容嵩,竟然还会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