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薄言以为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虽然接过了她递来的酒杯,还一口喝掉,但是他的声音却有些戏谑:“同样的游戏,一天里玩一次就行了。”
虽然这是夏思雨的常态,她就是喜欢玩这种敌进我退,敌退我扰的游击战。两人相聚时间其实也不算很长,毕竟经常都有别的任务。见面的时候来一回还挺好玩的,可是,总这样来来回回,连打配合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看夏思雨穿的这么诱-惑,这屋子里除了他也没别人了,不是诱-惑他的又是诱-惑谁的?穿成这样还跟他说“不行”,故意馋他可不好。
薄言把酒杯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伸手揽住她的腰线,把她往身前一带。薄言本来就坐在床沿,夏思雨随着他的动作往前走了一小步,跨坐在他的面前。裙摆就蹭着他的腿。丝绸柔软而有她的体温,随着她的靠近拂过他的腿,像是有一双手轻抚一样。
薄言忍不住靠近,想尝尝她嘴角的味道。但刚靠近的时候,夏思雨却伸出手指横在唇间,正好挡住了他那个吻。薄言皱了皱眉,不是说了游戏一天玩一次就行了吗?这还来?
夏思雨一脸邪恶:“不好意思,真的不可以。”
薄言隐约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你……”
夏思雨笑眯眯的:“你看到我穿了红的睡衣,有没有什么联想吗?”
睡裙和睡裤往往是一套的。她穿了红色的睡裙,意味着她睡裤也是。
红色虽然诱-惑,但这个颜色也容易让人想起——流血。
夏思雨特别得意:“下午的时候人家有问过你,过了这村没这店了,是你自己不想的。我也没有办法啊。谁知道就这么巧,正好就是今天。”
巧个屁,她早就知道,故意整他。
薄言瞬间下头,他又没有特殊的癖好。她都挂了免战牌了,自己也只能鸣金收兵。
不仅鸣金收兵,他还反过头来训斥她:“所以你都特殊时期了,还穿这么少?”
她穿的可是睡裙。虽然香江一直是在热带地区,现在虽然是十月,气温也在三十度左右。但这是特殊时候,稍微受一点寒凉都会觉得格外的冷,在之后每一次生理期的时候都会反馈到。
夏思雨虽然皮实,常年锻炼她体质不错。但是,早年为了拍戏,大冬天生理期眉头都不皱的跳到冰水里的事,也不是没有过。这些年虽然一直都在调理,但生理期的时候偶尔还是会很难受。她还穿这么一点出来晃悠,真是不怕自己怎么痛的。
夏思雨吐了吐小舌头,她这不是故意来刺激刺激他的吗?薄言摸摸她的手,还好,她的手指一直是暖的。手指暖和,证明她供血很足,至少目前还没有出现生理痛的阶段。
他赶紧把她抱到床头,给她围上了被子:“要喝水吗?我给你倒杯热的。明天叫餐的时候,我看看能不能叫一杯姜撞奶,再喝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