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国富气得拂袖而去,看得在场所有人都一脸懵逼。
老爷子亲自下令,不给吃喝不给凉被,连驱蚊的蚊香都不给一盘。
她妈刘曼忙着对付白弘光和小三陈小苗,外加对她失望,竟然也没有送点东西过来。
白音音跪坐在蒲团上,看着白家祖先的灵位相当悲愤,真把她弄祠堂来跪着了。
祠堂这边蚊虫比较多,没一会儿白音音就被咬了七八个包,痒得她不断去挠,反而越挠越痒。
白音音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非人的待遇?
白音音打着蚊子,不甘心地喊道:“凭什么啊?凭什么让我跪祠堂?白初薇怎么不跪?”
寂静的祠堂除了香烛、油灯燃烧的气味,就闻不出其他的味道。
压根没有人会回应她。
白音音有些不甘心,难道她真就这么跪一夜?
白音音嘴里骂骂咧咧:“老祖宗……老祖宗……爷爷你嘴里除了老祖宗能不能说点别的词?等我高考结束了,找个大师给你看看,解一下你的降头!”
忽然之间,白音音的脑海里闪过了什么。
族谱。
白家的族谱!
你特么不是说自己是白家的祖先吗?
成啊,那肯定上过白家族谱呗?
要是没有,那肯定就被下过降头。
白音音终于找到自己的事情做了,立刻从蒲团上站起来,揉了揉膝盖朝祠堂里存放的族谱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