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又为什么这样做,她没见过皇上,皇上为什么会盯上她,还让淑妃做了这样一计!
范文吟浑身不舒服,脑子里混乱,实在想不通!
猛然间又想起纸鸢,昨晚纸鸢肯定是被支开了,后来找不到她,不知道会如何着急?
想到这,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一起身,只觉浑身酸痛无比,腿和腰都不像是自己的,锦被下满是青紫红痕,她只看了一眼,羞窘难当,忙拉了锦被把头都包裹住,被子满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她觉得经历了昨晚一后,再无自在可言了。
她不嫁给云戎,又失去了女子的贞洁,以后会怎样她也无法猜想。
浑身的疲惫让她不想想太多,微微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
云戎去了书房,风诛跟进来,“王爷先用饭吧!”
云戎一夜未睡,只早晨睡了两个时辰,却也不觉得饿,身上到是说不出的舒畅,他淡声开口,“昨晚的事查了吗?”
风诛禀道,“属下已经查过了,范小姐在宴席上吃的东西和旁人都一样,只是喝了一杯淑妃敬的酒。”
“淑妃?”云戎意外道。
“是!宫宴上,淑妃主动接近范小姐,邀请她同席,范小姐拒绝后,淑妃敬了她酒,她自己也喝了酒壶里的酒,恐怕问题出现在酒壶上。”风诛道。
这事也不奇怪,很多人用带有机关的酒壶来害人,范文吟放松了警惕,才会着淑妃的道儿。
“淑妃认识范文吟?”云戎问道。
风诛道,“不认识,应该也没有旧怨。”
那淑妃为何要用这样的手段害范文吟,云戎突然想到昨晚羌皇提前离席,还在宴席上心不在焉的神态,恍然间明白了。
羌皇定是在哪里见过范文吟,便和淑妃串通,想用这法子得到她。
云戎冷笑,羌皇做的出来这种事,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有个大臣的女儿,便是这样被羌皇临幸,之后封为贵人,那女子在后宫内整日提心吊胆怕德贵妃报复,郁郁寡欢,不到一年便死了。
云戎眸底沁着一抹冷意,问道,“晋王查淑妃父兄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风诛道,“当年窦家父子进京的时候就把对自己不利的证据都销毁了,而且已经这么多年,想要查,不是那么容易。”
云戎声音冷漠,“那你去帮帮晋王,别让晋王白跑一趟。”
风诛目光一闪,恭敬应声,“是!”
一个时辰后,下人进来禀道,范小姐已经离开了。
云戎低头看着手里的古书,头也没抬,只淡淡应了一声。
既然她不需要自己负责,那以后两人还是少见面为好,或者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