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ri是思过崖洞**正式开放ri子,从江湖上各路赶来的好汉多不胜数,就仿佛现实中遇到节假ri时,旅游景点的人山人海一般。
之所以有这种般热闹的场面,只因左冷禅为了收买人心,不仅同意五岳剑派的人前往思过崖,更是专门发放请帖,邀请了江湖上各路有名望的人士,前往观瞻。
因而这一次的活动可谓聚集了五湖四海的好汉,人数众多。
从马车车厢中下来时,张扬赫然已变成一位身穿白袍,手拿折扇的中年书生,除了面上五官做了些许改变外,额头上还平添了几条皱纹。
这样一幅造型,就算是熟悉他的众女当着面也难以认出他来。
从华山山脚上去,来到一处绝壁时,那里设置了一道关卡,负责看守关卡的是嵩山太保司马德和张敬超,以及十余名嵩山弟子。
有他们两位嵩山太保这样的顶尖高手压阵,哪里还有人敢去捣乱,路过的人都老老实实的掏出请柬,或者是亮出能代表身份的令牌才能通过去。
张扬手中也拿着一张印有‘五岳派’特殊符号的红sè请柬,当然这张请柬自然不是嵩山派发给他的,而是从另外一名叫做白面书生手里抢来的。
白面书生在江湖中非常低调,认得他的人不多,再加上其身材和张扬相近,就只能算他倒霉了。
张扬倒是没有杀了他,只是将其点了**道,捆绑关押在一间废弃的农舍里。待这件事了结后,再放他出来。
他跟着众人一起上了思过崖,只觉山风扑面而来,冷飕飕的,不愧是华山险峰,既陡又峭。
刚上到思过崖的平台上,只见zhong yāng架起一座木台,台上竖着一个木架,而任盈盈此女正被绑在十字木架上。她此刻的脸sè颇为苍白,头发颇为凌乱,身上倒是没有明显的受伤。
见到此情此景,张扬还是心中一紧,瞬间热血上涌,怒发冲冠,恨不得立刻将冒犯她的人大卸八块。
可他此时不得不忍住,只因左冷禅现在正在木台上,他武功虽不惧左冷禅,可就怕这卑鄙的家伙打不过自己,反而用任盈盈当肉盾。
若是他第一时间拿不下左冷禅,保不准这家伙狗急跳墙,误伤了任盈盈就不好了。
特别是此时正道中人齐聚于此,而任盈盈又是魔教圣姑,若张扬真和左冷禅动起手来,那这些人肯定是要倒向左冷禅,联起手来围攻他了。
到时候,他纵然武功盖世,也禁不住几千人的围攻,因而只能暂且忍住怒意,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再说。
“左冷禅,竟敢绑我老婆,此事一了,必取你狗命!”张扬捂紧拳头,在心中暗道。
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已聚集在思过崖的平台上,左冷禅举目四顾,面带微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各位江湖朋友,今天左某邀请大家齐聚华山派,一来是参观一下思过崖洞**中发现的jing妙剑法,实不相瞒,这些剑法都是当年魔教十长老攻上华山时所留,其中剑招尽皆是jing妙绝伦,左某在此也就不多言了,大家进去看了便知……”
台下群豪听了这话,顿时哗然,纷纷目露期待的神sè,而一些五岳剑派中人则开始大拍左冷禅马屁,说他是仗义盟主,侠义为怀什么的。
“除了参观jing妙剑法之外,左某还要让各位来见证一件事……”左冷禅说着,便转过身,指向身后的任盈盈道:“此女便是魔教的圣姑,这些年来,魔教肆无忌惮残害我正道中人,实在是我们正道中人的眼中钉。前些ri子左某碰巧之下,遇上这魔女,便将她擒了下来。今ri让众位英雄来此,则是要在众英雄面前,处死这魔女,让魔教妖人不敢肆意妄为。”
“左某已叫人算过ri子,三ri后,正是祭祀的好ri子,到时候,便以此女的鲜血,来祭奠曾经被魔教杀害的英烈!”左冷禅做出一副慷慨模样,叫人瞧了,还以为他真是什么正义之士。
近些年来,魔教的确得罪了许多正道中人,台下群豪中有好些人与魔教间都有血仇,听了这番话,早已被他说得动容,纷纷应声出口。
被安插在内的溜须拍马之辈则是趁机大大赞扬左冷禅为人,只把他夸得天上地下,举世无双。
四周的五岳剑派中人有很多,泰山、嵩山、华山、衡山、恒山弟子都有,张扬左顾右盼之下,却发现衡山和华山、恒山三派他比较熟悉的门派之中,他认识的人,竟一个也没来。
特别是衡山派,虽穿着衡山特有的服饰,张扬这位曾经的盟主却一个也不认识。
而华山派也全是些生面孔,张扬甚至见都没见过,恒山弟子也全是一些非常年轻的女尼。
他想了想,猜测那些和他有过交情的人,应该都不会被左冷禅重用,所以没被邀请在内。
“得想个办法,尽快救出盈盈才行。”张扬试过和任盈盈进行心灵沟通,可不知怎的,这项功能忽然失去了效果。
他看着被挂在木架上的任盈盈,无比心疼。虽说左冷禅三ri后才动手,可身为盈盈的丈夫,自然可不能等到三ri才动手。
只不过眼下这些人进了洞去之后,短时间是不会走的,想要在几千人面前救出任盈盈,就只能智取,不能力敌的。
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张扬和众人进入思过崖里的洞**之中。
一进入洞内,只见洞中点着数十根明晃晃的火把,将方圆百丈的洞**照了个通透。
千余人慢慢涌入洞**中,显得颇为拥挤,可大家一旦进入洞**后,便抓紧时间凝神观看石壁上所刻剑招和武功家数。
忽然之间,吵杂的人群变得安静起来,人人专心致志,眼睛都很少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