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说的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叶慧眸若秋水:“我记得你是侧夫.秦大哥才是正夫.你要无条件的服从他才对.切不可以下犯上哟。”皇甫泽端不屑的道:“我还是那句话.凭我的地位.谁有胆子把当侧夫.谁又敢当面说出这话?”
叶慧见打击不倒他.斥道:“一边去.我要睡觉了。”不管世事怎么演变.秦宇航在她的心里位置永远不可动摇的。
“等会再睡.还没吃饭呢。”皇甫泽端找来一件睡裙给妻子套上.皱眉道:“你这些天在突厥阵营一定吃得很差.身上瘦多了.我让厨房做些好吃的.你没事好好补补.把丢掉的肉都给我养回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叶慧吃了多日的烤羊肉和马奶茶.早就开始反胃.连忙道:“我要吃醋溜丸子、凉拌笋丝、松花豆腐、韭菜鸡蛋饼、炸酱茄子拌饭……”
皇甫泽端给她穿衣服.再穿自己的.鄙夷道:“看你那点出息.好歹也是楚王妃.怎么就知道吃些不入流的下等菜色?”
叶慧眼皮一翻.气道:“我就是不入流了怎么样.你想入流别跟我一桌子吃饭.我还不稀罕呢。”冲着门外喊道:“老十一你交代下去.待会在暖阁里摆了一桌膳食我自己吃.你家王爷的那份摆在外厅去让他独个享受。”
老十一不知道这两口子怎么了.但王妃吩咐.只好答应了。
皇甫泽端一句话都不言语.但到了吃饭时间.硬是厚着脸皮挤进暖阁里.抢叶慧的那份吃。外厅的满满一桌子佳肴都让给了老十、老十一和墨琪三人去消化了。
第二日.皇甫泽端不得不离开楚王宫.去忙政务了.突厥大败.很多善后问题都需要他亲自处理。
一连三日.男人们都不在身边。
叶慧的日子无比逍遥.闲下来除了哄哄恒廷.就是由下人陪着在楚王宫里散步.后花园占地广阔.是她最爱的去处.虽说深秋时节.叶子都枯黄了.但有许多应季的植物还在芬芳斗艳。
这天上间.叶慧让人在汀兰水榭旁边的空地上弄了个炉灶.放了炭火.阿金指挥一群小太监把一只收拾好麋鹿架在火上烤。
老十和老十一把烤好的鹿肉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叶慧和几个知近的下人坐在铺好的毛毡上.一边吃着烤鹿肉.一边讲着最近萍州的大小事情。
老十道:“突厥死了很多.扔下的毡房和牛羊马匹足够养活之前逃进城的难民.不担心冬季到来被冻死了。”
叶慧问道:“那些突厥百姓呢?”
老十想了想.觉得还是告诉她.颍唐的一国之后不可以都不懂.道:“有一部分压去山里采矿.一部分派去修路.年轻的女人分给老兵们当婆娘.老弱病残只能听天由命了.没道理让我们养活他们。”
墨琪把加了茉莉画片的香茗沏好了.倒了一杯递给主子:“吃鹿肉前先喝杯热茶暖暖胃。”
叶慧接过来喝了一口:“茉莉花很新鲜.是新进的吧?”
“小姐还记得前些日子去北城提炼汽油.给李公子打下手的郑黑子一家吗?”
“怎么会不记得?”
“郑黑一家现在可厉害了.他和两个儿子现今是整个提炼作坊里的大师傅。他听李公子说小姐喜欢茉莉花.就把晾于的茉莉花让小儿子送了些过来.可惜那会儿小姐和李公子都被突厥人掳走了.现在小姐总算回来.不知李公子如何了?”
墨琪心眼实.谁若对他好.他就付出十分回报.去年逛街意外闯进妓院得到李伟晨的救助.上次提炼汽油意外失火.幸亏李伟晨的舍身相救。虽然当时被救的人不是他.但救了主子更能引起他的好感。
“李公子猴精的一个人.他不会有事.你放心.而且他很快就会回来了。”叶慧知道李伟晨打算赚些军功.不愿当个软饭男.
“那奴才就放心了。”墨琪喜道。
叶慧跟知近的人一起从不端架子.取了二个杯子让墨琪倒满茉莉花茶.端到老十和老十一面前.笑道:“我听墨琪说我遭到掳走之后.你们被王爷又一顿板子打得不轻.这杯茶是我向你们赔礼道歉.赶紧趁热喝了.别跟我客气。”
老十寡言.道了谢接过去.老十一道笑道:“咱们习武之人身强力壮.挨一顿板子没啥.只要娘娘好好的就行。”他这是真心话.叶慧被掳走的那些天.他天天都处在自责中。
“娘娘.秦公子回来了。”阿金过来禀报。
叶慧怔了一怔.正寻思秦公子是哪位.却见回廊的尽头出现一名身材伟岸的男子.却是秦宇航.俊逸的五官露着微笑.正向她走来。
她唇角漾出完美弧度.从毛毡上缓缓起身.迎向自己穿来时的第一任老公。
两人在一座石桥上相遇.紧紧的拥抱一处。
“你洗过澡了。”浑厚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她闻到他身上的清爽.从战场上归来.不可能连半点汗渍和血腥气味也没有。
“在军营洗过了。”秦宇航想到昨夜到今晨的那场大战.那时的他只知道杀敌.一剑杀一个.杀到最后都没感觉了.战事一完.就先想到妻子.满心的激动和思念.想尽早见到她。
“为什么才回来?”她问.战事都结束好几天了。秦宇航苦笑.能说大师兄假公济私.把军中要务都叫给他处理吗?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娘子.我说过.等回到萍州.陪我三天三夜.你还记得?”
她点头:“到一个平静的.只有我们俩的地方。”
他眼睛闪过水亮的光芒.蓦然他把她横抱起来.向来的方走去.不料却被远处一名急冲冲赶来的男子阻住去路。秦宇航眉头也没皱一下.转了个方向.抱着妻子.脚尖一点地面.越过一道墙.从另一面逃走了。
“喂.你把她带哪去.赶紧给我停下。”李伟晨追之不及.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