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样则是玉冥器,以玉器来进行陪葬,血沁的存在正与玉器被拿来陪葬有关系,玉只有接触到尸体,长年累月,才有可能形成血沁。:。
随葬的玉器也被称为玉冥器。真正意义上的玉冥器是出现在周至汉这一段历史时期。当时的人们相信,以玉器堵塞死者的各个窍穴,就能阻止真神出窍,防止元阳外泄,因此,这一时期的墓葬中出现了大量的玉窍塞、玉璧板,等等。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广州南越玉墓出土的大批玉冥器,这些玉器是专门为死者特制的,比如,玉冥器所用的玉块或玉琮往往多切一刀,以示与实用之物相区别。
而自汉以后,厚葬之风渐渐收敛,故而专门用于殓葬的玉器也渐为少见,而大多的墓葬则以死者生前所用的实用器物陪葬了。通常,专用的玉冥器有各种玉窍塞,如口含的玉、蝉、玉耳塞、玉眼盖等。此外,还有死者手中所握之玉猪,背后及胸前所垫盖的玉璧板等。
玉冥器常常要被做成蝉、猪等动物的形状,这是因为古人认为,蝉是从地下爬出来的,只吃露水就可以引吭高歌。故而,蝉被认为可以重生,所以玉蝉一般含在嘴里。而猪则代表了农耕文化的金钱,而玉又价格不菲,所以古人经常用它来陪葬。
陪葬宝物之七就是神器,神器,是指古代用来通天以及与神沟通交流的器物,包含鼎、鼓、钟、剑、斧、壶、塔、琴,等等。在出土的所有神器中,以博山炉最为受人关注。
博山炉又叫博山香炉、博山香薰、博山薰炉等名,是中国汉、晋时期常见的焚香所用的器具。常见的为青铜器和陶瓷器。炉体呈青铜器中的豆形,上有盖,盖高而尖,镂空,呈山形,山形重叠,其间雕有飞禽走兽,象征传说中的海上仙山——博山而得名,汉代盛传海上有蓬莱、博山、瀛洲三座仙山。
博山炉出现在西汉时期,与燃香原料和人们的生活方式有关。西汉之前,人们使用茅香,即将薰香草或蕙草放置在豆式香炉中直接点燃,虽然香气馥郁,但烟火气很大。武帝时,南海地区的龙脑香、苏合香传入中土,并将香料制成香球或香饼,下置炭火用炭火的高温将这些树脂类的香料徐徐燃起,香味浓厚,烟火气又不大,因此出现了形态各异、巧夺天工的博山炉。
博山炉主要流行于汉代,而汉代人使用博山炉主要有三大作用:一是古人以博山炉为神器,用此烧香祈祷以达神明;二是古人席地而坐,燃香草可以洁室除湿,怡人心脾;三是达官贵人有熏衣染被的习惯,用从国外输入的蕙草熏香衣被,以显示华贵。风愈演愈烈,帝王诸侯们又在香料之中添加催情的药物,来满足自己的淫欲。因此博山炉又成为**的一种象征。
“对了,这陪葬宝物的第八种其实……”谢明说道:“虽然是证实存在过的,可是总觉得有些不靠谱了,仙丹,仙丹其实一般是丹砂,黄金和白银为主要材料,中国的炼丹之风自秦汉开始愈演愈烈,至魏晋南北朝时期更加盛行。因为士大夫阶层信奉道教,沉迷于修道成仙,他们认为丹砂在炼制过程中,颜色、形态都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是和人的生老病死有联系的,因此,企图从丹砂一类的矿物中炼制出仙丹来,以求长生不老、升天成仙。葛洪在《抱朴子》中,就多方论证了神仙不死之道,主张以黄金和丹砂炼丹,以服食成仙。”
“陪葬宝物九是石器,陪葬品中的石器用料考究,有的是上好的花石、大理石、汉白玉石、昆仑玉石、蓝田玉石,所以宝贵程度相当高。在随葬的石刻艺术品当中,唐太宗昭陵六骏的石刻就是非常珍贵的陪葬宝物。当然,石器不仅会陪葬在墓主人的墓穴中,更多的还会在墓葬的外面,作为死者的陪护。”
骆天说完了,就听到刘大川说道:“比如说霍去病的墓就是石刻最多的茂陵陪葬墓,霍去病去世以后,武帝为纪念他的赫赫战功,特在茂陵旁修建了一座象征祁连山的墓冢,境界逼真,墓上还有各种巨型石刻群,手法简练,气势浑厚,达到了形神兼备的艺术化境,是我国最早、最大、最完整的大型石刻群。”
“霍去病墓石刻中的主体雕刻,是一件有代表性的纪念碑式的杰作,使用一人一马对比的形式,构成了一个高下悬殊的抗衡场面,揭示出了正义力量不可摧毁的主题。在此基础上,雕刻家把马的形象刻画得坚实有力、姿态威武、气宇轩昂,似乎象征着当时汉军实力的强大,具有凛然难犯的庄重气派。从画面上看,马腹下的匈奴人,仰卧地上,左手握弓,右手持箭,双腿蜷曲,作狼狈挣扎状,蓬松零乱的须发,更显得惊慌失措,声嘶力竭,带着既不甘心就缚,又无可奈何的表情。这显然是用以歌颂霍去病将军的业绩,以昭示出来犯者的下场,拿这块石刻陪葬霍去病太合适不过了。”
骆天提起来还有种很痛快的感觉,大汉江山,休要来犯,犯必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