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车马劳顿之后,该睡的都已睡了,只留得两个守夜地侍卫在喝酒。
后院的桃树丛中一双冷眸死死地盯着客栈之内那还亮着灯火的房间。
房间的四方格子窗上糊着昏黄的窗纸,灯火下映着一个令人倾心并为之心动的侧影……
她像在翻阅书卷,一手支着下颔,隐约可见她已放下了长长的青丝,下颔处那道优美优雅的弧度映在窗纸上,晕剪出一道别样风情。
冷眸的主人对着窗子好一阵贪恋的凝望,最后又隐忍着让自己继续立于原处。
他要等她安寝……
亥时三刻,他看到她灭了房内的烛火,那朦胧的侧影也随之消弥,那人好一阵失落。
直到夜完全沉寂之后,他看到守夜的侍卫也昏昏欲睡地抱着相互取暖,他方将自己身子闪出。
今晚很静,静得连月亮也不肯出来,这对他很有益。
他的身子像一片在树叶一般掠上客栈的屋顶,然后无声地落于客栈二楼的回廊处。
推开其中的一扇门,猫着身子飞快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