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牙尖嘴利,老夫不愿跟你这个女人逞口舌之快,若是老夫不愿意给病患治病,就不用来!”严院使憎恶地看着眼前的赵阿福。
这个女人生得一副勾栏模样,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人,果然,把这里的男人们迷得五迷三道,都不知该站在哪一边了。
堂堂男人们,听从一个女人的话,实在是不知羞耻。
“哦?原来严院使是自愿请愿来的,不是官家下了圣旨派你来的呀。”阿福的语气中有一丝不加修饰的轻快戏谑。
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立刻就寻思起来,这次官家派了太医院的院使过来治天花,坊间都说是官家体恤百姓,重视这次天花疫,所以把严院使都派出来了。
严院使说是自己请愿,虽然也没什么问题,可是官家就达不成原先的目的了。
百姓只会念着严院使不畏疫病主动奉献,而不是官家心怀燕京百姓。
阿福一句话,就给严院使挖了个坑。
严院使再怎么说,都是贿赂带巴结才做到这位置,还能不明白这话里的弯弯绕绕?
他一时间竟然被架着下不来了,说是,回去指定要在官家心里留下芥蒂,说不是,那不是打自己的脸?
严院使再次看了阿福一眼,这次才是真真正正地正眼看她,这个女人的嘴巴可真厉害!
但这厉害是冲着自己来的,严院使可欣赏不来,更欣赏不来这种咄咄逼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