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起床,她也不愿意起床去恭候他,而且半边腰肢以下都疼的厉害,可能也磨破皮了,更或许已经红肿,所以,她没有这个力气下床。
他进来,顺手关上方门,看着她那样冰冰冷冷的躺着,被子都没盖,心底一疼,上前坐在她床边,伸手拉了被子给她盖上:“天凉了,就这么躺着会受寒。”
“打了一巴掌,就过来揉一下吗?”常笑笑冷讽一声!
他眉目皱了下,显然,她根本就不领他的情,她宁愿他躺在别人的怀里哭,看到他,只会给这张冷脸。
“不能揉吗?你是朕的人,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罢,他附身下去,近在咫尺的看着她,“朕不会给别人机会,你也休想给朕戴绿帽子。”
常笑笑明白他在说什么,怕是少原去他那闹了一通,她嫌恶的别开头,不愿意和他对视:“我的人生,我的人品,我的人格,都由你决定,你觉得我是个奸细,我就必须是个奸细,你觉得我告密了,那就算是我告密了,这些,我都不和你计较。但是给不给你戴绿帽子,这个由不得你!”
她讲的虽然平静不波,却句句都是气话,而且无疑,凰子夜把这些气话当真了,俯下身,几乎粗暴的含住她的嘴唇,用力的蹂躏。
常笑笑激烈的躲避,厌恶极了他这样侮辱性的索取。
“放开我!”她冷冷的命令。
他的气息粗哑,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
“你以为,朕还会听你的吗?是你出尔反尔,先背叛你你对我的承诺,我为何要傻乎乎的遵守。”
一句,让常笑笑心寒又心惊。
心寒的是他始终以为,她说的那句“我不会帮你,也不会帮我爹,我不会干预你们之间的事情”是骗他的,他始终以为,今天她母亲私闯禁地,是因为她告密了。
心惊是因为,她知道,他不想傻乎乎遵守的,是什么承诺。
她是不怎么在乎那层膜,只是如果是这样带着屈辱的戳破,被占有。
她没来由的悲哀,所有的反抗,在他撕裂她的衣服的瞬间,全部停止,如同石像一样,让他在自己身上越发激烈的为所欲为。
罗衫褪下,破裂痛楚的,被他十指交扣着压在头顶,那鲜血,沾染了他的手,淹没了她的心。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初次回事这样,忍着屈辱和痛楚,面无表情,好似个木偶一样让人摆布,甚至连他是什么时候从自己身上下来的,她都没有发觉,只知道,冷……浑身冷,冷到骨骼里。
“无趣,像个木头。”他还要这般讽刺一句。
她忽然偏过头看他,笑的没心没肺:“把我打入冷宫吧!”
他一怔:“常笑笑,你什么意思?”
“把我打入冷宫吧!”她依旧是笑,依旧是没心没肺!
“你……”他气恼,复又翻上她的身体,发狠的吮吸着她的脖颈,啃咬的痛楚,常笑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从地牢里出来,我就和你说过,把我打入冷宫吧!现在,可以了吧?”身体也没了,尊严也没了,心似乎也没了,这样可以了吧,这样的一个她,应该可以“功成身退”,躲进冷宫,了却余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