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强取豪夺,和凰子夜是有区别的。
如果说一个是莽撞的毛头小子,一个就像是俊雅的绅士。
常笑笑感受着腰间的空落,有些晃神,随后,猛还神,差点要伸手打自己一个巴掌。
***,怎么又想他!
红花楼,艳俗的打扮一如这艳俗的名字。
和所有电视里放的青楼一样,一进门楼,便是一个偌大的厅堂,摆放着十几套桌椅,中央有个大台子,向来是用来歌舞表演助兴的,往上是一道笔直的楼梯,楼梯正对着的房间敞开着房门,依稀可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女人托着一堆东西从房间出来,见到东少,忙恭谨的给他请安:“东少好。”
“继续收拾吧!”薄唇轻启,这样如同夜色一样慵懒却高贵的男人,配这个庸俗的红花楼,还真有些格格不入。
他应该夹一支雪茄,在全套欧式家具的房间里,对着落地镜斜着身子坐着,一只手插在西裤兜里,另一只手把雪茄送到唇边,眉头稍微有些蹙着,眼角要带上一分落寞的笑意,倾吐烟圈。
常笑笑给他配了个现代的她认为最适合他的画面,自己觉得好玩起来,难得她还有这样的童心,居然抿着唇轻笑了出声:“呵!”
“在笑我?”男人转头,看向她。
“是!”她供认不讳,“你不觉得你当老鸨太可惜了吗?你应该去当小倌!”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蹙了一下:“老鸨?小倌?看来你对我们这一行很懂啊!”
“略通而已!”常笑笑也不谦虚。
和他说话,其实可以很轻松,那种所谓的奇怪的默契,又开始盘旋在两人身上。
“我像老鸨?”他指指自己?
“其实不像,像嫖客!”常笑笑没轻没重的回话,让边上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抬眼悄悄的去看东少,又松了口气,东少居然没有动气。
“确实,我是嫖客,你现在是红花楼的人了,我能享用你吗?月季姑娘?”
大手调戏的朝她伸来,勾住她的下巴,当目光落在那娇艳的红唇上的时候,他勾了邪俊的笑容,俯下唇来。
这一吻不是躲不过,只是她忽然不想躲,她想知道,除了凰子夜之外,她会不会抗拒别人的吻。
她想验证,凰子夜有没有给她打疫苗,一种凰子夜专属的疫苗,打了这种疫苗后,对所有男人的亲昵都产生了抗体。
事实证明,没有,东少的吻很浅,只是触了下她的唇,感觉到她心不在焉,他就移开了,有些无趣:“不专心。”
“嗯,有心事!”她很奇怪,自己为何会这么坦诚。
“说来听听!”
“不想说!心事自然是藏在心里的,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尤其是有些要遗忘的东西,每多重复一遍,便是变相的记忆一边,不断的记忆,如何能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