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色鬼就抱着一卷毯子赶了回来,那咚咚的脚步声,似乎每一步都砸在她的心上,她觉得自己的心这辈子都没跳得这么剧烈过。(百度搜索。
“人呢?妈的!”
一回来见四周空空如也,立马知道自己上了当。他暴怒地将毯子砸在地上,气急败坏地绕原地走了几圈,最后恨恨地吐了口痰,骂了两声“表子”气哼哼地走了。
温青冉的一颗心总算落回了原地。
其实她就是在赌,赌那个色鬼不敢声张出来。
毕竟,是他见色起意图谋不轨,所以才违反规矩把她弄了出来,现在人也搞丢了,连枪都被卷走了,她赌他不敢声张!
好在她赌赢了。
温青冉就像只冬眠的动物,缩在一堆杂物中,用木板把自己掩藏起来。
虽然暂时脱离了魔爪,却仍是瓮中之鳖,无处可逃。她现在是在大海上,如果想逃离这艘船,就只有跳海,依旧是必死无疑。
天际慢慢浮出鱼肚白,太阳冉冉升起,东升西落,又渐渐落下了地平线,夜幕再次降临。
温青冉就这样缩在了角落里度过了一天一夜。
肚子已经饥饿得没有感觉,只觉得口渴,嘴唇已经干得起皮。听说,人在缺水的环境下,绝对活不过三天,那么,她是不是就要渴死在这角落了呢?
温青冉靠坐在地上昏昏欲睡。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夜色,把昏睡中的温青冉惊醒了,紧接着,各种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笑闹声接连而来,此起彼伏。
凄厉的哭喊,破碎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在这罪恶的夜晚交织成夜的梦魇。
她想起那些船舱里梦想着出国挣大钱的女人们,她们最大的三十多岁,最小的才十四五岁啊,就要遭受这样的噩梦吗?
这群人,简直不是人,是禽兽!
如果当初她没有设计逃出那间船舱,是否现在就要和她们一样,面对惨遭强暴的命运?
温青冉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如果可以,她多想像个英雄一样,勇敢地站出来拯救大家。可是,她终究不是,她胆小怯懦,如果她走出去,一定会被那群禽兽撕碎。所以,她只能躲在这里。
***
船舱里,那群男人发泄过后,都带着意犹未尽的贪婪。
为首的男人拉上裤子,系上皮带,大致地清点了一下人数……他微微皱了皱眉,又再次认真清点了一遍,没错,的确少了个人。
“阿彪,阿虎,船舱是你们把守的,怎么少了个女人?”
阿彪低着头不说话。
阿虎眼神躲闪,张了张嘴,“辉、辉哥,我们也不知道……”
“阿虎,你的枪呢?”
“我……”
“你是不想活了吧?”辉哥眯了眯眼,他早就知道阿虎好色的本性,没想到竟敢违背他的命令,“她逃不了,肯定还在船上,给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