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的太迟了,早上起床就比较困难。
闹钟响起的时候,沈辉迷迷糊糊的摸了把手机,结果就不响了。
本想眯一下就起,结果一眯又给睡着了。
被黄佩佩叫醒时,才发现睡过头了,连忙爬起来穿衣服。
“闹钟响了你为啥不起?”
黄佩佩一边迷迷糊糊的穿衣服,一边问,也有点没睡醒。
沈辉锤了下脑袋:“瞌睡死了。”
“瞌睡还不早点睡!”
黄佩佩吐了个槽,昨晚熬到三点多,差点没把人熬废。
沈老板无力吐槽,只能默默穿衣服。
昏昏沉沉地进了洗手间,无意识地撒了泡尿,出来洗了把脸,脑子才清醒了些,收拾完出去,老爹老妈早就起来了,三婶也起来了,正在和老妈准备早饭呢!
到院子里看了下,七点刚过,正是黎明时分。
院子被水汽笼罩,要到太阳出来后,水汽才会消失。
转了一圈回到屋里时,黄佩佩刚洗漱完出来,一边扎头发一边进了厨房。
沈辉门口探了下,听到二婶说的话,就转身走开了,没进去。
“生了娃和没生娃就是不一样,小黄看着比刘娜岁数还小。”
这是二婶说的话。
然后三婶说了句:“你们咋还不要娃?”
沈辉只听到黄佩佩说了不急两个字,就离开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吃过早饭,男人们去村上拜年,女人准备午饭。
车队开出青河园,沈辉就开始频繁的接打电话。
沈涛也一样,一路上电话不断,感觉比沈老板还忙。
直到车队进了村,沈辉还在接电话。
最后不得不直接关机,不然没法拜年了。
去年又走了一个,村上还活着的爷爷辈只剩下五个,老子辈岁数大的也有几个,两拨人分头行动,沈立国领着老子们一批,沈辉领着六个兄弟们一批。
拜年拜大,只去辈份或者岁数大的人家拜年,老子们去的人家少,沈辉这些儿子辈的去的人家多,基本上现在还在村上的,家家都要去,所以才要分开行动。
比如沈刚这些老大哥,上来了就得去拜个年。
老子们则不用去,没有老子上门给儿子拜年的道理。
沈辉七人挨家挨户走,最后到沈立信家,老子们已经喝完三杯茶,等候多时了,村上来了不少人,儿子辈孙子辈的都过来给沈立国一干人拜年,热闹的不行。
喝了几杯大枣茶,吃了颗糖,十点钟打道回府。
回到青河园,家里又来了不少人,住在城里的沈家人也过来拜年。
快十一点半才算消停,把人送走后张罗吃午饭。
吃过午饭后另外四家也走了,就剩沈辉一家人。
老妈累的不想再动弹,黄佩佩也累的不轻。
正准备休息一下,韩江和沈璐又来了。
坐了没一会,小姨一家也过来了。
喝茶聊了会,老妈问小姨:“你们啥时候走?”
张银花说道:“给放了十天年假,初九上班初八就得走。”
沈辉问:“机票订了没?”
“年前就订好了。”
齐伟成接上:“一张机票两千多,比平时贵了三倍还多,不买还不行,火车票压根就抢不到,这还是年前买的价格,现在买的话根本就没票。”
“春运期间,肯定比平时贵。”
沈辉道:“让你们跟我一起走,你们又不等我。”
“等你等到啥时候了。”
齐伟成笑道:“宁花几千块钱买个机票,也别让人家梁主任为难。”
沈辉没话说,他的时间确实定不下来,初步打算过完十五才走。
坐了一会,又来人了,老爹的几个外甥子来给他拜年。
不过坐了一会就走了,没留下吃晚饭。
吃过晚饭,小姨父一家也走了。
韩江和沈璐不走,今晚继续住青河园。
沈辉凑了桌麻将,加上韩江刚好凑了一桌。
韩江是真不会打,沈璐搬了把椅子坐后面现场给他教,沈璐和刘娜和也分别坐在各自的男人后面,兴致勃勃观战,就老妈靠在沙发上一边刷快手一边看着孙女。
沈辉开局就抓了一手好牌,随便乱打,一个八饼一个九饼,差个七饼就能凑一副,还有个独独的五条,他左右瞅了瞅,五条留着不打,先把九饼给拆掉了。
“呀!”
黄佩佩道:“那五条就一个你咋不打,八饼九饼再差个七饼就齐了。”
“嘘嘘嘘!”
沈辉忙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悄悄的别乱说,你一说他们都知道了。”
黄佩佩撇了撇嘴:“我看你就是瞎的。”
老爹沈涛沈璐都在笑,瞎打好,自己胡牌的机率又大了。
轮到沈老板摸牌,随手摸来个六万,举给黄佩佩晃了下:“看到没。”
随后把八饼打掉。
黄佩佩惊讶:“运气这么好。”
沈辉撸了撸袖子:“让你看看什么是高手。”
“嘿!”
沈涛嘿嘿嘿,就老大那臭牌,也敢说高手?
心里吐着槽,却没敢说出来。
老爹没给沈辉留面子:“给打了几次麻将,就敢说是高手。”
“今天让你们看看。”
沈辉不卖弄,一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