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隐瞒欺骗,相关责任就要你自己承担了。”
文若梅语气冷淡地道:“什么叫老实交代?我犯法了吗?”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如果行贿决定来自于你们集团高层会议,那你也有份,你就是犯法了!”
“行了,少说废话,赶紧老实交代!”
“展江都供认了,你还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刘锐听到这忍不住了,推门走了进去。
“谁说展江供认了?”
屋内一共四人,三人都是调查人员,坐在靠门口的会议桌旁。
剩下那人自然是文若梅了,被有意无意的安排在了会议桌内首落座。
四人谁都没有想到,会有一个意外来客突然闯进来,闻声都是诧异的看向刘锐。
“小锐?!”
文若梅看到刘锐忽然出现在眼前,又是惊诧又是不信。
她擦了把眼睛,再次看去,确认是刘锐无疑,好不欢喜,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那三个调查人员则是眉目不善的打量起刘锐来。
其中一个年纪与刘锐相仿的男子起身质问他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没看见我们正在调查吗?出去!”说着就去推他。
刘锐推开他的手,目光扫视眼前这三个调查人员,脸色冷厉的道:“你们调查我姐没关系,但不要采取欺诈手段。”
“展江什么时候供认说,行贿决定是集团班子会做出的?”
“你们这么欺诈我姐,不就是想连坐整个集团吗?”
“告诉你们,你们休想那么干,也绝对不会得逞!”
那三个调查人员听到这话,都有些尴尬,甚至是羞惭。
为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抿了抿嘴,质问刘锐道:“你是文若梅的兄弟?你干什么突然闯进来?”
刘锐冷笑道:“废话,你们欺诈我姐,我能袖手旁观?”
文若梅听到这话,眼圈立时就红了,美目含泪的看着他,只觉有他在身边,就算天塌下来都没什么可怕的。
为首干部哼了一声,道:“我告诉你,讲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我们什么时候欺诈你姐了?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展江就是供认了,行贿决定是集团班子会做出的。”
刘锐直接驳斥道:“放屁,我刚打听到的消息,展江供认是自作主张,和集团无关。”
为首干部嘴角抽了抽,不甘心的问道:“你跟哪打听到的?”
刘锐冷然说道:“上官家的朋友帮我打听到的。”
为首干部倒吸一口凉气,整个省城也只有一个上官家,就是省三号大吏上官雄所在的家族。
而且上官家不是只出了上官雄这么一个大人物,而是一个官宦世家。
在上世纪解放前,上官家就是省里的名门望族。
解放后,上官家更是屡出政治精英,门人子弟遍布全省,已是省内政坛的一株常青树。
别看现在上官家的顶尖人物上官雄层级不是最高,但整个上官家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
何况上官雄年纪还不大,上升空间还大得很。
如果省里排个四大豪门的话,上官家绝对排得上号。
眼前这小子要是与上官家结交了的话,那还真是一个不能惹的家伙。
为首干部想到这,不敢再跟刘锐较劲,讷讷地道:“可能是上级跟我说差了吧,或者我听差了。”
刘锐深深看他一眼,绕到里面,拉开文若梅身边的椅子,道:“你们继续问,但我要在这里听着。”
“谁要再玩手段欺负我姐,事后我一定原样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