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兄弟如何?”
傅廷钦在她面上滑动的手拧住秀发往她后面去,落到她的耳垂上,小巧白皙的耳垂就在眼前,很快薄得几近透明的耳垂被他拧紧,紧得几乎要穿过去。
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不错,低头凑近看了一眼有种暴虐感,想要把它弄穿。
看她痛不痛,一定很痛吧。
她痛了他——
谢柠柠皱眉,她很痛:“太子殿下,扯头发还不够?”她手拉着秀发另一只手想钻过他的手救回耳垂。
“很小很可怜,可怜得不得了。”
傅廷钦睥了一眼,不知道说谁。
谢柠柠觉得自己耳朵可怜,秀发可怜,他喝了酒像她说的回宫多好。
他不该来,他不该来!
“望着孤想什么?孤的兄弟你觉得如何?”傅廷钦凑近的觉得太可怜,亲了亲,另一只手也拧上了谢柠柠的耳朵,和先前一样。
直把那一只耳垂也拧得透明。
谢柠柠双手救着自己耳垂:“太子殿下你的兄弟,宸王殿下找过我并不在意,没有理会,太子殿下没查到?”
“太子殿下应该查了的,应该查到,不是听人说就信的人。”她再道。
“查了。”傅廷钦修长有力的大手揉搓了几把。
轻笑了出声:“可惜结果并不是孤想要的!”
谢柠柠两只耳垂热起来,渐渐烫人,热烫得受不了,再这样拧下去她的两个耳朵不要想要了,拧太紧不止痛血脉不痛可能会肿,她受伤:“太子殿下可以放过我的耳垂吗?”
她扯了他的手。
“想孤放过你?”傅廷钦沉着脸:“怎么办,孤不想放,孤喜欢觉得揉着不错,消气,好久没有揉得这么舒服,孤查到的结果一样。”
“太子殿下就信了?可以再查一下,多查几次,事实就是事实事实在那里,我不知道宸王为什么那样说,你和宸王。”
谢柠柠不知道他和宸王如何。
以前她记得这兄弟俩关系还好。
宸王嘴里都是关心,关心傅廷钦这个嫡亲大哥。
找她也是说来看看她这个大嫂,说喜欢她,她不知怎么觉得宸王表现得太完美,太好心太亲近太假。
“孤不该信,你觉得孤不要相信。”
傅廷钦拧着耳垂的手忽然收回,他咳着连咳了几声,白得不行的脸不再惨白,眉头皱得殆紧。
酒味散开。
谢柠柠一下子用双手包住两只耳朵,包好后小心摸了摸,确定两只耳朵都没事,没有肿才放下心,可是缓过气一碰就痛。
耳垂被揉得太狠了,还烫得不行,现在没有肿一会说不定会肿,她轻轻揉了一下后退着。
傅廷钦看在眼中:“你说孤怎么会不心生介蒂,怎么会不心有介意,你和孤的兄弟不管如何。”
他说完。
谢柠柠:“太子殿下可以让我流放。”
反正旨意下了。
“流放?你想流放?竟然想流放,孤早知道,你知道流放去哪里吗?你想等别的男人知道找上门找来?”傅廷钦冷声问。
谢柠柠放下包着耳朵的手,想让它透一下气:“我不会和任何人走,只是该流放。”
“等那些男人一个个跑到你面前,问你要不要跟着他们,跟哪一个,再看看他们哪个对你好挑一个?再看看他们打一架?你早就想好考虑好了?”傅廷钦继续道,看向她依然通红的耳垂。
像听不到她说话很知道她想法一样。
“皇上下旨让我流放,太子殿下不是心有介蒂?”谢柠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