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顾总...你怎么...”
“呵呵...我怎么?我只是过來看住我的东西,不让她酒后乱性的...”
他说这话时,故意将头低得很低,凑到了夏小白的耳边,冲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
夏小白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心道这男人,真是怎么撩人,他怎么來,完全和平时人前所表现的那种冰冷模样,不搭调。
不过,就因为那么一次,他便时刻将这事挂在嘴边,这男人也委实腻小气点了,和他这身份真心不搭调,但转念一想,可不是越有钱的人,就越小气么!
像顾景熙这样的大富豪,估计和那些周扒皮、葛朗台什么的,估计也该是一个档次的了,反正就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夏小白讪讪的开口:“怎么会...”
他的嘴似有若无的擦着她的脖颈,似在亲吻,又像只是不小心的擦过,他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夏小白浑身绷紧,僵硬的紧贴着墙壁。
“沒有么?我怎么记得,某个女人,在某一天,喝醉了酒,跑到了别人的床上,然后还将别人给吃干抹净,最后还不负责任的逃跑了?”
这都是实话,也确实发生了,夏小白找不到能够反驳的话來,只能僵硬的站在那,搜肠刮肚的,想要找到那么一句合适的话,一个合适的词语反驳回去,可惜的是,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当年小学学语文的时候,她怎么沒有好好的学,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词穷了。
他的一掌紧握着她纤细的腰,将她按在墙壁上,一手抬起來,轻轻的用指腹摩挲着她滚烫粉红的脸颊。
眼前这个满脸通红,还显得有些憋屈的女人,想要发火,但是又一力隐忍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他突然就吻上了她那张微张的红唇,两人的嘴中都有些酒精的味道,但并不影响此时的气氛。
唇边柔软的触感,让原本还抱着一丝戏谑心理的顾景熙,顿时将刚才那些心思抛去了脑后。
他想念这柔弱无骨的身躯,不管是出于男人对女人的原始欲i望,还是其它什么,反正现在,当他搂着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不再想其它。
他想念她柔软的唇瓣,想念她生涩无措的吻技,当然,同样想念她的身体。
这事还真有些邪门,就像上瘾的毒药,明知不能,却硬要为之。
她由那么一个平凡的女人,化身为了令人一吃就上瘾,并且很难戒掉的毒。
在这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了许多的画面,无数个念头走马观花的浮现,再消失。
他的吻也由刚才的轻柔,化作了此刻的狂风暴雨,越來越疯狂、汹涌。
“唔...”她刚才一时脑袋短路,加之心中憋闷,还有酒精等的作用,沒有反应过來,硬是生生被他给吻了,这会子他的吻太过激烈,将她原本短路的神经,给唤了回來。
他要近乎啃咬的吻,让她的嘴上一阵刺痛,似要咬掉她的皮,啃掉她的肉,喝干她的血...
别看他刚才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眼中含着柔情,语气更是近乎呢喃。
但,夏小白却看到他的真实面目,他只是一头野兽,而且还是一头杀人都可以不眨眼的野兽。
她的挣扎和抗拒,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更何况她现在还浑身无力,脑袋有些短路。
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推倒在了一旁的长沙发上,紧接着整个人便压上來。
夏小白喝了酒不假,人有些短路,四肢不听使唤了,也确实,但是她脑袋还算有着一丝清明。
这里可是明乐,不是在自家里,就算她是个任由他发泄的物品,是不是也要注意下场合?要是有人看到了,或者突然闯进來了,怎么办?
不过转念一想那日在海边别墅的花园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他只要有需要了,还不是将她直接脱光了,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停止了抗拒和挣扎,双眼空洞的看着在她身上的男人,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动物。
可那日花园的一幕,还是不可避免的在脑海里浮现,接踵而至的是那火速蹿红的视屏,以及各家媒体的记者,还有继母和妹妹的冷嘲热讽,爸爸的不理解等等所有的一切,在此刻集合在了一起,像一股汹涌翻腾的潮水,以万马奔腾的架势,向她急速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