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书记毕竟是年纪大点的人,道:“我看这样,我们来猜拳,愿赌服输怎么样?”“可以,我们原来在一起就玩过。谁和谁先来?”疯子道。“正好四个人,两个人两个人一对,选出胜的人再胜者和胜者赌。”毕书记道。马立新想这也好,自己也不一定是输,但是这酒是人人都要喝的,没有谁是长胜将军。
没有什么顾虑,也不求领导,这酒就喝的很随意,马立新想这人有时候也要几个好朋友啊,在这酒桌上恐怕只有疯子还想有求于马立新了,这毕书记已经是船到码头车到站了,这谢局长也可能是到位了,顶多只是个局长。马立新也拿出浑身解数,开始十盘马立新和谢局长对着猜,马立新赢了七盘,把谢局长喝的脸已经有颜色了。
毕书记和疯子呢,这疯子是一个乱来之人,那有毕书记老谋深算,被喝的一塌糊涂。几下就望厕所跑。进来后,疯子道:“马县长啊,你和毕书记来。”“我说你说错了话也要喝酒啊,在这酒桌上不就不能喊小马为县长,我们都是朋友,你说呢?”毕书记道。马立新连忙道:“书记说的好,疯子你要罚酒,一杯。”
疯子被三个人逼迫,就拿起酒杯,道:“喝就喝,我好怕什么呢,多的酒都喝了还怕这一点吗?不过我还是不承认我的话说错了,这是你们的不对,我看你们也要喝酒受罚。”三个人都不再理疯子,知道他喝的差不多了,谢局长道:“这小马很厉害呢,我看还是毕书记和他来斗。”
毕书记道:“我这一生没有怕的什么事情,就是有一次我看中一个女子的时候怕过,是怕她看不起我,我怕我说的话她不喜欢,就那一次。”马立新知道政府的干部在一起的时候都喜欢说点黄的故事,为什么喜欢说这故事呢,马立新后来自己琢磨,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在酒桌子上,是不能说自己的工作,也不能说一些小道的消息,那说什么好呢,只有说说带点黄的东西。
马立新听到毕书记的话,知道毕书记停下来是想让其他的人接上话,马立新就接说问道:“那女子应该很漂亮啊,书记看上的女子还差吗?”毕书记道:“那是我今生见到的最漂亮的姑娘,可你知道那姑娘见到我说了一句什么话吗?”“什么话啊?是不是好话啊?”最感兴趣的是疯子,这疯子好象永远是那么的好奇。
书记故意的卖关子道:“就是这句话让我难忘。”马立新暗想,这句话应该是黄的,是相声里的包袱,不是说抖包袱吗?见三个人都很聚精会神的听着,毕书记道:“这话对我们太刺激了,所以我后来就随便的找个女子结婚。”“那她是说的什么啊,你快说啊。”“她道,老师丑,干部油,司机个个是流氓,她问我是三个里面的哪个。”
“她怎么知道你是三种职业里的一种呢?”“她说一看我的相貌就知道,你说说我们这些职业的人是不是都把自己的职业写在脸上啊?”马立新暗道:“自己应该不在这里面,自己还是 有不少的女子看中自己。”马立新道:“不说黄,忘了娘。我也来一个,某君酒醉,误入女厕呕吐.恰逢一女正在小解,某君怒曰:‘说了不喝,怎么还倒酒?’女闻声急停,不料却憋出个屁来,君闻声大怒:‘谁他妈又开一瓶!’”
“讲的好,讲的好,我们喝。是我们又开了一瓶呢。”疯子真是疯子。大声的喊起来了。
马立新想好好的招待这些老领导,这些人都没有什么钱,只有谢局长现在条件好些,可能是不缺钱,马立新要让他们看看自己不是小气的人,就道:“喝了这酒,我们去玩玩,你们说玩什么?”毕书记道:“硬的我们玩不了,除了那事情我是随便玩什么。”“不就是打个洞么,人都说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我看你书记正是在浪尖上呢。”这是谢局长说的话,只有谢局长才和书记说这话。
疯子想这样的说,但是不能说,人家是老领导,年纪比自己大的人,马立新不想这样的说,玩玩不就是票子鞋子和鸡子么。都要钱,马立新想疯子和谢局长是偏向玩鸡子的,而书记想玩玩麻将。怎么办呢?问问谢局长,马立新道:“我看这样,你们都要想玩也没有问题,我今天先请你们一种,先让你们玩玩鸡子,以后再玩别的,或者洗脚以后在按摩。”
谢局长道:“我们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的把我们的县长宰宰,你们说呢?”“我说啊,你们年轻人就来个寡妇上床,脱个精光,怎么样?”“你老这是什么意思啊?”“随便啊,你想想这寡妇是一个人啊,脱和不脱都不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