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奶奶便说他,“这是赔钱的事吗?君与,你什么时候才明白,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有些事是钱解决不了的!”
“那吴家人这前前后后闹是为什么?莫非是为正义公理?天下大道?”
“你啊……”贺家奶奶叹息,“她到底是老人家,也是可怜人……”
“是!但是你也是老人家!就因为你们都是老人家,那么多人看着都不敢上手管!如果刚才我不把人踹开,受伤的就是你!”
“对我来说,只有你受伤或者别人受伤的区别,别人这个词的意思就是除了你之外的全部,没有男女老少之分。”贺君与又道。
贺家奶奶不说话了。
景书听着里面没声了,站了站,也走了。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的不舒服是什么,听了这番对话好像有了答案,又好像更糊涂了,也更堵了。
而贺家沉默良久后,贺君与才问道,“她找你干什么?”
“说吴勇的事,她不告了,你也别告吴勇。”
贺君与便冷笑,“她撤诉的事已经办了,至于吴勇的案子,现在是刑事案件,跟我告不告没半点关系,我是律师,不是公安,不是公诉人,但她如果需要律师,我可以介绍刑辩律师给她。”
贺家奶奶只好道。“她一个老人家,她不懂,你说给她听不就得了。”
“公事的话,让她去律所,我助理会解释给她听的。”
说到这里,贺家奶奶已经无话可说了,挥挥手,让他走。
黄大显今儿回来迟了,没看到院子里发生的事,只兴冲冲的,穿着一身骚包的衣服,先在景家门前站了站,忸怩纠结了半天,还是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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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这两天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