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吴保真不敢问原因,只得唯唯诺诺地道歉。
“好了,我和我师父,也就是你师公出诊了,没事别烦我。”罗回春道。
“我师公?您师父?”吴保真一怔,随即激动地说:“老师,您说的可是画像中的那位祖师?他不是死了一百多年了吗?”
“呸呸呸,那是我入门时的引路者,现在的师父是我新拜的师父,他还年轻着呢,他叫陈宇,你记清楚他名字,免得以后见面了不行师门之礼,行了,我走了。”罗回春挂断了电话。
“师父,您徒孙我已经教训过了,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罗回春扭头对陈宇恭敬地说。
“吴保真吗?”陈宇有些哭笑不得,那位太医院的院首,至少也有六十好几了,平时接触的都是国字级开头的大佬啊,可是他被罗回春训得像是孙子一样。
“对,就是他。”罗回春点头。
“好了,我们走吧。”陈宇点点头,他看了吕芳一眼:“还待在我这里干什么?我这不欢迎你。”
“陈宇,你,你真能治好我儿子的病?”吕芳这才回过神来。
“没错,而且你们要的天王保心草,我这里有。”陈宇瞥了她一眼道。
“你说个数,我买。”李正业激动道。
“抱歉,出多少钱也不卖。”陈宇悠悠地说。
“陈宇你怎么能这样?你是医生,你要遵循医德,你也要对得起你这一身医术。”吕芳怒道。
“那你身为别人的妻子,母亲,在你前任丈夫病危的时候,你尽到做妻子的义务了吗?”
“没有。”陈宇冷冷地说:“你还趁机夺了他公司,把他气得吐血身亡。作为母亲,你尽到母亲的义务了吗?也没有,若雪十几岁的时候就回到丰陵,寄居在别人的家里。”
“受着别人的白眼,冷嘲热讽,直到读高中以后才搬出去,自力更生,她受尽世间冷暖,那个时候你又在哪里?”
“陈宇,你救救我儿子,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出。”吕芳是真的急了。
“你儿子的病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这一切都得你自己承受。”陈宇淡淡地说:“想让我救他,可以,签一份合同,将你名下的公司尽数转让给若雪。”
“你说什么?公司虽然是她爸的,但这些年我们好歹也经营了十几年,规模和资产比以前翻了数番,你现在让我们把公司拱手让给她?休想。”夫妇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尖叫了起来。
“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我可没有说非要你们把公司让给她,但只要你想让我出手救人,那就得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儿子。”陈宇淡淡地说。
“我们走,哼,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就没有人能救得了我儿子了。”李正业怒道。
“师父,我现在就发出去消息,但凡师承我药神山一脉弟子,皆不可为他儿子李浩治病。”罗神医道:“我有六大弟子,分别是太医院院首吴保真,盛京同济系陈得重,魔都国际中心医院李守业,另外还有三人皆分别是世界级顶尖医院重要人物,他六人只是首脑,名下弟子门生全国都是,药神山禁令一下,华夏六成顶尖医疗中心,都会将其拒之门外。”罗回春凛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