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张氏倏地站起身,欲往外走,秦漫歌赶紧阻止:“母亲,光凭这一点伤痕不足以证明就是有人推娇娇留下的,它也可以是撞伤,但是,这么多巧合,这件事情就不是简单的落水和撞伤那么简单,赵玉锦肯定有问题。”
“赵表姐总是说话奇奇怪怪。”秦漫娇咬了咬唇瓣,擦拭眼角的泪意。
秦漫歌问:“怎么奇怪?”
“她每回与我在一起,总问我太子殿下的事情,她还说我就应该去龙云山,不该随太子殿下回来,那样,太子看到我不喜欢他,就会与我解除婚约,我跟她说我如今与太子很好,她反倒看起来不太高兴,不知为何呢!”
听到秦漫娇这话,张氏和秦漫歌终于明白了赵玉锦此番的来意。
秦漫歌替她包扎好了手指,便与张氏先离开了,让秦漫娇留在院子里。
张氏与长女离去后,伏琴收到了一条飞鸽传书。
秦漫娇道:“处理的如何?”
伏琴道:“县主,安排妥了,只要一查便能查到此事与锦郡主脱不了关系,到时叫她无可抵赖。”
“那我们也去前院瞧瞧。”
前院,静安王妃大怒:“平章王莫不是以为,皇上封你为王,你便能与静安王平起平坐,你的女儿秦漫娇就一定能成为太子妃,皇上信了什么凤星之说,本妃可不相信,你们秦家素来手段多,如若天降凤星之说不过是个欺君的幌子,你说你们还有命享受如今的荣华富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