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投就滚呗,当谁想带你们玩了。”
周八蜡来到贵宾席,也不客气,不是刻意针对谁,只是想说在座的各位都可以滚。
众投资商在滨城本地商圈里都是混了有年头的,身份岁数都不算小,今天搁这让个后生小辈噼头盖脸的骂了,那能有好脸色么。
“你谁?你是干什么的,保安呢,谁放他进来的……”
啧,周八蜡的脾气最烦这种,不过还不待他发作,旁边的冉秋然把他往身后一挡。
“各位,这就是我的意思,如果相信我们的专业眼光,愿意投,我们欢迎,不愿意…”
冉秋然把周八蜡护在身后,面对着客气给脸,忍让了十多天的投资商们,首次出言不逊说道:
“大可以滚蛋。”
话一出口,覆水难收,再无回旋余地。
冉秋然清楚知道,这已经是和这些投资商彻底切割了,转头带着周八蜡离开了。
冉秋然骂完就走,留下现场的投资商们满肚子气无处撒,只能在那阴阳怪气的嘲讽说怪话,说现在的年轻人是这样的,不懂规矩,一点抗压能力都没有,不成事。
有些心眼儿小的还要去贺会长那嚼舌根子,当然不会明说,那不是打贺会长的脸么,而是夹枪带棒的暗讽捅软刀子,拐弯抹角说这小女孩不行,贺会长您别太看重她。
总得来说,迂腐铜臭池中为了方便行龌龊事,所以总是暗的,对它们来说热血和年轻的火光太亮太刺眼,它们见不得。
……
黄昏,夕阳照着城市里的基建镇庙碑。
滨城道场外的大学城商业街,冉秋然和周八蜡熘达在回学校的路上,冉秋然板着个脸问他道:“你骂爽了,锅我来背是吧。”
周八蜡挠挠头道:“瞎说,我刚才看你分明也骂的挺爽的。”
冉秋然:“呵,那些巨婴就欠骂,一个个只想要好处不敢担风险,自己没什么眼光,也不懂专业,还要指手画脚。”
冉秋然:“他们既然那么能耐,那让他们自己玩去呗,咱不伺候了,大不了我就隐姓埋名一辈子么,就是前期白亏了我五百万,那个猪血不该买的……你,狗头军师,以后咱的伙食都是猪血了。”
冉秋然显然已经接受了现实,她当初虽然因香灰卷顾者发下了宏图大志,但如今也不得不面对现实自己失败了。
个人资产损失了五百万,然后还骂跑了投资商,后面不管谁在选拔赛拿到冠军成为道场主,冉秋然都没钱去给对方开合同拿代言了,也就没有后面那些了,这事儿算是黄了。
然而,周八蜡对此却摇摇头说道:“部长你别逗了,那五百万的猪血买都买了,咱还指着它发大财呢。”
冉秋然看病号一样的眼神看他说道:“你今天发烧了?还是喝大了?脑子没事吧,我们已经没钱了,代言费都付不起,给不出合同,你还能免费拿下道场主的代言不成?”
周八蜡点点头:“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