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周八蜡挠头,暂且不知道这无生老母是怎么回事,但也不重要,反正她也找不到自己,自己牛了她的装脏就跑,刺激。
如此,道场选拔赛结束,周八蜡败家装脏到手,寒假已经放了些日子,眼瞅过年不远,周八蜡收拾行李离校,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他再回滨城,要等年后返校了。
……
视角暂且离开滨城,跨越幅员辽阔的国内大地往西南,桂西灵山县精神病院。
临近年关,当地县政府组织了慰问团下基层慰问,院方从病院里挑出了个岭头队,彩排表演当地有名的非遗传统文化剧目,跳岭头。
鬼面大皮,傩面大相,精神病院的护工和病号们脸戴鬼面壳,打敲蜂鼓铜锣,扯大红,跳三师,咏古唱神。
慰问演出表演“跳岭头”舞段的精神病人当中,有位扮相尤其显眼特殊的,她的鬼面壳与其他人不同,是个双头。
这还是头次见这种奇怪傩面,一具两面,留着四个窟窿眼儿,令人觉得奇怪,没印象当地跳岭头剧目里,哪个师公傩面是双头。
可随后,就见精神病院里的院长大夫护工们面挂诡异的僵笑围了上来,簇拥着双头傩面团团围住了慰问团人员,问道:有有兴趣了解一哈,无生老母,真空家乡。
慰问团里不少人错愕,被突然发难的精神病号和护工们围上来分拽,有些害怕,场面突然一转惊悚吓人,他们想要脱身逃离,可是哐啷,灵山精神病院大门紧锁,有进无出。
精神病院里的病号和护工们发癫般围扑,已然整个精神病院里没了正常人,慰问团人员要么精神被同化,要么肉体被“同化”。
双头师公回了病房,傩面上四个窟窿眼儿后都有眼珠子在轱辘打转,两个音儿对话。
“冚家铲!到底是哪个荷包仔手脚唔好,偷我化骨龙!”
“痴线你怪边个?我有有劝过你咪出手?”
……
京城外环,密云。
周八蜡提着行李上楼,掏出钥匙拧开了家门,心说现在城际列车是快,这才几个小时就从学校回家了。
现在大白天的家里没人,老爹老娘还在单位里上班熬点儿,周九龄她高三即使寒假也要补课,现在在学校。
周八蜡这放假回家,归置好行李洗了个澡,闲下来了,掏出手机打开游戏。
“你苏醒在喜城的地龛。”
“你进入了喜城的喜轿行附近探索。”
周八蜡虽然前些日子一直在道场选拔赛看比赛摸鱼,但这俗世的探索也没耽误,这也是这游戏的好处,并不会耽误多少老百姓们原本的生产日常,比抖音还会挤碎片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