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突然出现了高产量的作物这一消息确实引起了韩源兴的注意。
听到这个消息后,韩源兴立即派人去查了个究竟,得到的消息是一个纨绔子弟在一个庄子上看见的,却拿不出实证,且这消息很快就有人出来反对了。
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走一个的心态,韩源兴派了人去庄子上打探,却被人拦了下来,直觉这里面有事的韩源兴又加派了几波人手去查探,还是被人拦了下来。
韩源兴觉得这个庄子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直觉自己一直想要调查清楚的事一定和这个庄子有分不开的关系。正想再派一波得力的人进去打探时,京城突然传播起了一则流言,说他韩源兴看上了京郊一个庄子,想不花钱就这样白得,还派了好几拨人手去恐吓那里的佃户,目的就是为了威胁庄子后面的主人。
很快,这则流言就让本就处在风口浪尖的韩家受到了不小的打击,甚至连宫里的贵妃都让人带了口信,让韩源兴在这段时间里不要横生枝节。
流言如沸,韩源兴抵挡不住,只能暂时撤手,静观其变。
“父亲,我们就这样收手吗?”明明冲进去就能确定和那件事有没有关系,韩思恒不明白为什么韩源兴因为一则流言就这样停手了。
韩源兴抬起眼皮静静看了韩思恒一眼,韩思恒的身体瞬间打了个激灵,激愤的脑子冷静了不少。
“你知道老虎是怎么捕猎的吗?”韩源兴见韩思恒已经冷静了,这才慢条斯理的问道。
在韩思恒还未开口前,韩源兴先开口说道:“老虎会找个地方藏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静静的等待时机的到来。”有人不想让他继续查下去,那他收手就是,待他们松懈时,就是他出手的时机,“反正庄子就在那,想到动手随时可以,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那东西不是在太安府吗?怎么突然在京郊现了身?”
“是啊!那东西不是在太安府吗?”被韩源兴一提醒,韩思恒也发现了事情的怪异之处,“父亲,这流言有没有可能是空穴来风?或者有人故意把我们往京郊引?”
韩源兴摇头,若那庄子无事,那他不会几度派人出去还空手而归,“流言是真是假,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但你说的可能性又不能完全否决。”
韩思恒想了想也是,“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总不能一直这样等待吧!还是想个什么办法,能从侧面佐证一下这则流言的真实性最好了。
“你给太安府那边去个信,加紧拉拢通判的动作。”韩源兴吩咐道,若真是有人把他们的注意力往京郊引,那就说明他们在太安府的动作被人发现了,他们需要加快动作了。
“是。”韩思恒应下,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道:“若三妹能与林锦联姻,此事便能以最快的速度查个水落石出。”他始终不看好刘致远,还是觉得韩玉儿和林锦更相配一点。
“我知你是为了韩家好,但对玉儿,我终是不忍看她伤心。”韩源兴还是坚持之前的说法,“再说了,如今林锦和刘致远也没什么不同。”
“父亲,此话和解?”韩思恒不懂,林锦怎么可能和刘致远没什么不同?
“林锦已经成了亲娶了夫郎了。”一句话,成功的让韩思恒的大脑宕机了。林锦竟然已经成了亲?!什么时候?
韩源兴不管韩思恒的震惊,继续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更想顺着玉儿的心意了,反正费的功夫都差不多。”
韩思恒觉得可惜!那么好的一个对象,韩玉儿却没有抓住机会。
现在来看,韩源兴说得也没错,韩玉儿选林锦和刘致远都没什么差别了,倒不如顺了韩玉儿的意,让她开心开心。
“孩儿懂了!”韩思恒不再多嘴了,反正要用的手段都一样,选哪个都没差了。
韩源兴点头,“你马上就要上任了,这事可以开始动手了,越早把人拉进我们的阵营越好。”
“是。”韩思恒已经安排人做好了局,就等着刘致远进翰林院了。
韩思恒从韩源兴那离开后,就马不停蹄的去了韩玉儿的院子。虽然韩玉儿被禁了足,但韩源兴并没有下令说他们不能来看韩玉儿。
“哥,你又给我带什么好玩的?”韩玉儿在家禁足的日子一点也不难熬,且不说韩凌儿每天都会来陪她说话,就连韩思恒也隔三差五的给她买好玩的东西回来,除了不能离开自己的院子,韩玉儿这禁足的日子过得和以往没有半分的差别。
韩思恒摊开手,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今天来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韩玉儿没有收到好玩的东西,对这个好消息就失去了兴趣,无聊的坐回椅子上,指尖滚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