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熟吧。
这个时候，背后忽然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他回头，本是穿着红色高跟鞋的乔菲，现在看起来像是穿了黑色的高跟鞋。
裙摆拖在地面上，乔菲给里尼递过来一杯牛奶，里尼看到是牛奶，不由朝着乔菲的脸多看了一眼。
她知道自己不喜欢喝酒。
里尼伸手接过，牛奶还是热的，“你知道我不怎么喝酒，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更加喜欢牛奶而不是果汁呢？”
乔菲抖抖露出的香肩，“每次去碧蓝岛，都可以闻得到你一身的汗味，知道你因为前面十七年的蛰伏，没有办法提升身体素质，现在在恶补，所以，牛奶的营养，对于你来说应该更好。”
里尼微笑，然后喝了一口，没什么怪味，很新鲜的牛奶，还加了三勺糖。
乔菲戏谑笑着看向里尼，“真不知道，你这在贵族中可耻的身高，是不是因为这十七年的蛰伏，没有办法锻炼身体导致的。”
“你说，你现在锻炼还来得及吗？”
里尼仔细看了乔菲一眼，“还不是比你高？而且，还有得长呢，男人要到二十多岁才没有机会继续长高。”
“并且，身高也并不影响一个人的威严，不是吗？”
乔菲点头，站在里尼的身旁，和他一起看着这皑皑白雪，过了片刻，她的声音有些清冷，“我的两个姐姐并不怎么喜欢我。”
里尼点头，“所以，你想要弄死哪一个？”
乔菲思考了片刻，“嗯，大姐雅姬，二姐的手段还足以让我觉得害怕。也不一定需要弄死，只要没机会得到父亲的青睐就好。”
里尼摇头，“那我没兴趣了，我可没有留一个敌人，时刻等着她反扑的兴趣。”
乔菲信口说着，“其实，你可以告诉大姐，让她向父亲自荐，嫁给吉泽王子。你就说你会帮助她成为潘多拉的王后，等到吉泽死后，便是她掌控整个潘多拉。”
里尼摇头，“这计划有点太过于肤浅了，之前你父亲才拒绝过吉泽王子的求亲，现在突然要你大姐嫁给吉泽王子，正常人都知道这其中有不对的地方。”
“对了，你们城堡中的那个女仆长，是什么阶位？”
乔菲直接回应，“理发师，诡秘阶位。”
里尼继续问着，“那么她有什么恶行吗，足以让她去死的那种罪行。”
乔菲思考了片刻，“她曾经因为太过饥渴，吸干了一个小女孩的血算不算？”
里尼有些疑惑地看向乔菲，“这样的罪行，吸血鬼猎人居然放过她了？”
乔菲摆摆手，“毕竟是城堡的女仆长，总是有些手段的。”
里尼点头哦了一声，“对了，你还欠我一百多个人头对吧，换算过来，我拿一百个普通人的人头，换一个诡秘阶位的人头。”
既然有着可以杀掉的罪行，那就可以去死了。
乔菲有些疑惑，“她怎么惹着你了？”
里尼微笑，再次喝了一口牛奶，“宴会结束之后，将她的人头，用我的名义，送给露雷。”
“一个女仆长，没有资格去嘲笑侯爵继承人。”
乔菲点头，“好吧，我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