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说:“夏总,下午闲得没事,与两当地人闲聊,说他们也不算当地人,是国内来此揽工的人,他们住在离此不远一个叫努尔的部落。仍在这条河的西北向约五十公里的地方,这座露天煤矿是努尔部落控制的地方,他们是前时听到这里被国人购买,前天过来打问来做工,一个叫海归的答应了,所以今天买了酒来玩了会。但是,努尔部落的先祖不是原居民,是从另一个国家很早就逃过来的,他们本是逃匪至此,后代也不是省油的灯,看是买下了煤矿,但不一定能守住,看是从一个人手中买的,实际就是努尔头目指示的,努尔部落在此刻有千人之多,还有游牧的不少,估计努尔人在三千人以上。这些人心齐又狠,让咱们一定注意。”
“看来海归把崛起引入了大套,晚时把大灯开亮.轮流值岗,一定要保护好直升机。咱们来的人要住在一排。你先安排,完事过来,和倩倩一会商量个意见,明天该怎么办?”
灰狼走了,夏海在考虑撒走应是首选,十亿币丢就丢了,再玩下去,丢掉的钱远不是这点,在此的人身安全随时都处在危险之中。
原来自已还对察赞布怀疑,从现在初步知道的情况看,应排除察赞布,有可能两部落还是对手。
“夏海依我所见,还是撒了,这个努尔部落在我国都有传说,是个强悍的一族,放下国内的产业不做,到此破财寻死有意思吗,你这位朋友,媳妇照不住被人欺,交个女朋友变劫匪,找下的项目害己损人,你说他能干成啥吗?
“乌兹,你胡言乱语什么,安妮怎么了,谁欺负了她,你说话得想好了再说。”
“哈哈哈……。”
“果然嘴硬,如果你和她没有事,海归能变成这个样子吗?”
“不跟你说,快休息去。”
“想得美,今晚就住这里,还能保护你。”
话完,夏口的口被吸住了。”
门敲响,乌兹狠狠吸了一口,“滋”响了一声,乌兹去开门。
门里进来安妮、倩倩和灰狼,安妮递给夏海海归办理煤矿的相关手续,夏海看过说:“这些手续正规,问题是谁来保护?在这个环境中,自然条件恶劣不说,所处周边关系复杂,这样能把煤矿搞好吗?谁说一说,海归告诉了什么?”
“夏总让安妮说吧。”
“夏海,第一:这个女孩是海归在改制矿山设备厂时,在省城一个夜总会认识的,海归当然说是为了报复我出轨,另一方面说这个叫梅子的人长得搭眼,文化层次高,本是一个外国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梅子称他是国人,但这次海归发现不是国人,海归嘴硬,说只是搂搂抱抱,捏捏摸摸,再没别的过分举动。
二:在认识了梅子后,一次偶遇买煤矿的人,是在夜总会检到他的钱包后还了回来,且感谢该人在酒桌上加深了感情,要说他与夜总会女郎发生亲密接触,还是这位卖矿人诱使而为,只是他没本事,卖矿人给海归吃了药,才尽了他的兴。过了好长时间告诉他这里煤矿的信息,而且以旅游为名来此看过,他引了梅子去看矿。
他看过之后认为能投资,连同购买有十亿就够,回国后一边积极辞职,一边谋取十个亿,先是给魏志安说要借八个亿,一边找到了工作,去东胜开发,有机会从先生处借到二个亿,这下就发生了后来的一幕幕。
梅子确实给他保管一百万钱时给跑了,逼得他到外国街头讲故事为生,但被寻回,对开矿始终没放弃,借崛起十个亿就换来这堆废纸,余下的钱也被梅子转出,现在是身无分文。
三:来到煤矿,办完手续,听说察赞布为人不错,在方圆百公里很有名望,找他办理通火车道十公里,找到察赞布,人家一个电话搞定,不用煤矿投入,但察赞布请求崛起能在察赞投入二到三个亿,他答应后外出,一是给察赞布买点礼品,二是要给夏总打个电话,但是刚出街开车走了不到百米,就被来的两人堵住有话说,他没在意就开了车门,两人一人拉他下来,推入后座,拿出刀具,控制住了他,一人上车把车开到了一户牧民的家中,在地下室见到了梅子,然后,就绑了我……。”
事情说完,海归说了,对不起夏总,出了差子,谢夏总救了他,但海归没表态是撤还是坚持下去。
安妮谈完,夏海有一点可以肯定,
梅子和卖煤矿的是一伙人。
刚讲完,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夏总,想不到梅子依然可以给你打电话,矿上寂寞,不好住开上你的直升机到小格尔夜总会来吧,梅子肯定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到了小格尔你就打这个电话,我等你哟。”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这是吊夏海的胃口,今晚肯定又有说法,真是气死人,这是个混乱的天下,罪犯能猖狂到如此地步。
电话又来了,不听还得听,打开免提都听吧。
“夏总,想你这时都明白了,告诉你我是努尔人,我的母亲是你们国家的人,我留学国外,在取得十分优异的成绩后,发现我们努尔人缺乏资金,什么事都干不成,一个崛起现在赫赫有名,从我萌生搞钱那一刻起,就瞧上了崛起,进不了你的视线,我就从你的要好排队,发现海归算是个人才,只可惜不够男儿,正合我的心愿,让他摸摸揣揣就入了套,但这次连同先前拿到的钱不到十个亿,仍然干不成大事,还是那句话,一万亿通币转来,煤矿随便开,我就随你,做不成夫妻做情人,今天你应看到我了吧,是一个多好的美女,一会再发你几张照片,好好欣赏去吧。但你不给款,你不一定能走出煤矿半步。夏总晚安。”
电话挂断,这时气得最严重的是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