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都是跟他们聊了之后,一方面是针对具体问题,一方面是根据我的思路,写出来的。”
汉弗拉:“毫无疑问,他们一定会利用您的这些报告,证明您是错的。”
王洛:“哦?”
汉弗拉:“如果说之前那几份,可操作的空间还小...那么这一份,可能导致的麻烦就比较大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之前拿到的那份报告来,放到桌上。
王洛:“你想说什么?他们会利用我的这种思路,去招惹过于强大的敌人?”
汉弗拉:“为什么不?如果他们这么做--譬如,去挑衅某个强国的军队,你打算怎么办?”
王洛:“帮他们打赢。”
汉弗拉:“哈?”
王洛:“任何工作,不管后方的人怎么想,在一线从事具体工作的人,都希望把工作做好---做不好,他们是需要承担责任的。”
“而郑太傅他们,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用自己的直属手下去做类似的事情---那样的话,需要承担责任就是他们了。”
“十有八九,他们会引诱一些与他们无关的人去做类似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但是...如果最后没输呢?如果赢了呢?”
汉弗拉:“...您知道了什么?”
王洛:“恩,多少知道了点儿。”
“毕竟,我的这些政策,符合很多人的利益,能得到很多人的支持。”
听到他这么说,汉弗拉笑了笑。
王洛:“他们想针对我的弱点进行攻击---好啊,那就给他们弱点。如果他们够聪明,不上当,那就一切都好---什么都没发生。”
“而如果他们打算动手了,那就....”
王洛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汉弗拉:“既然您已经得到了消息...那,他们打算在什么时候动手?”
王洛:“还有什么时候,能比我在跟全国各地的客人们见面的时候出事更合适?
汉弗拉:“也就是说,26日之前。”
王洛:“对,还有什么....比大会召开,我在争取支持的时候,突然出现‘按照我的理念行事然后搞砸’这样的消息,更能让我丢脸?”
汉弗拉:“那...需要我做什么?”
王洛:“这个....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12月18日晚
一间客厅里,特尔特杜和汉弗拉肩并肩坐在一处吧台上,面前是几瓶酒
特尔特杜:“你的意思是,这种行动他不让我去执行,是因为认为我不合格?”
汉弗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除了这个,还能找到别的解释吗?”
特尔特杜摇晃着手中的杯子。“我觉得未必。现在周围都是敌人,我留下来,才能更好的保障大家的安全....”
汉弗拉:“我之前不是对你说了吗?我在他那里见到的那个姓朱的侍郎,是兵部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