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尔特杜:“呃,哈哈哈哈....这好像和你之前提到的想法不一样....”
汉弗拉:“原来的想法,是基于他们有多个怀疑的对象,抓了很多人。但是现在,既然他们只抓一个,那我们就多送一些给他们。”
特尔特杜:“抓人可以,但是以什么罪名呢..”
汉弗拉:“罗詹事是什么罪名,他们就是什么罪名。他们给罗詹事准备了什么证据,你也原样准备一份。”
“这位郑平章如果够聪明的话,就会把人都放了,也不会再提这件事。”
特尔特杜:“如果他不放呢?我是说...如果他把别的人都放了,唯独不放罗詹事呢?”
汉弗拉:“这个,可以提醒关押罗詹事那地方的官员一声:他要是秉公执法,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但他要是区别对待,有人会以渎职罪把他抓起来。”
特尔特杜:“这样....合适吗?要不要向团长汇报一下?”
汉弗拉:“不用。他既然已经开始举办宴会,又在宴会上展现出这样的态度,那就表明,要开展行动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和那些大人们采取对抗的行动,他不会反对。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他会支持的。”
特尔特杜:“好的。那我这就去。”
“但愿,你说的这些都是对的。”
汉弗拉:“去吧。就算出问题,需要有人担责任,也是我来,跟你没关系。”
12月26日宴会结束后,王洛的办公室里
汉弗拉:“总之,考虑到目前的局面,我做了这样的安排。如果您觉得不合适,现在改变命令还来得及。”
听到他这么说,王洛笑了笑。“哈哈...说这种话有意思吗?”
汉弗拉:“我认为这样的做法没问题,但是也不敢保证,您没有更好的办法...接下来,如果郑太傅他们采取某些激进的做法,您打算怎么办?”
王洛:“把消息公开,尽量显得弱势一点儿。”
汉弗拉:“这样好吗?有些官员,恐怕会对您失去信心...”
王洛:“单纯的宣传和单纯的行动,肯定都比不上宣传配合行动。对外是这样,内部的对抗也是这样。”
“只不过,目前而言,对抗不是关键。就算在对抗中吃点儿亏,只要大方向能把持的住,大部分的官员还是会支持我的。”
汉弗拉:“您说的大方向,是外部对抗的胜利?”
王洛:“对,由于之前在面对外敌时的耻辱,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普遍有这样的心态。”
“内斗算什么本事?能击败外部的敌人,才算是英雄,才值得追随、崇敬、效仿。”
“在公开提出了那些政策之后,随即获得许多外部投资---这相当于给人数众多的、占据国家主体的中立官员们吃一剂定心丸。”
汉弗拉:“听起来,您已经准备好了?”
王洛:“多少准备了一些,帮助我们度过最艰难的时期,应该是没问题的。”
汉弗拉:“也就是说,比起在和郑太傅的对抗中取胜,去外部和商人洽谈对我们的团队更重要?”
王洛:“倒也不是。不管什么情况,胜利就是胜利,能取胜总是好的。”
“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如果能取胜,尽快把消息报告给我。如果赢的够大,改变一些策略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