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6日,凌晨五点
汉弗拉的病房里
傅文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的状态总算是稳定下来了。”
汉弗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文彩:“前几天他就不太舒服,我说给他看看,他还说不用。”
汉弗拉:“前几天....吗”
他看向旁边的一个铁盒子,傅文彩循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个人偶?”
汉弗拉:“你怎么知道?”
傅文彩怔了怔:“他说的。刚才的时候,他一直在说....”
汉弗拉点点头。“你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吧。让这里的医生先照顾他就行。”
傅文彩:“没事,团队里有人出事了,我累一点算什么?”
6月26日,凌晨6点
汉弗拉的病房里
特尔特杜看着昏迷不醒,但口中仍旧不时蹦出几个词汇的罗波,眉头紧皱:“他到底是怎么了?”
汉弗拉:“我可不知道。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
特尔特杜看了看旁边的一个铁盒:“木偶就在这个盒子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汉弗拉:“我可不知道。你可以看看。”
特尔特杜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吧。按照你的描述,可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样说着,他看向罗波。“他不会有事吧。”
汉弗拉:“这里的大夫诊断过了,进行了抢救。傅文彩也来过了。他们都说罗波没事...至少身体上没事。”
特尔特杜:“那就是精神上的问题了?”
汉弗拉:“谁知道呢?关键在于,他是否相信团长是要害大家?”
特尔特杜:“应该是不相信吧。不然的话,他也许会直接找到团长,发起攻击了。”
汉弗拉考虑了一下。“他遇到这个人偶,和我被袭击,这两件事之间是否有什么关系?”
“这两起事件,会不会是之前萨洛和程锦绣那件事的延续?”
特尔特杜:“我不知道。感觉....应该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汉弗拉:“如果是这样....”
特尔特杜:“那就是说,团长的做法,引起的排斥比我们预料的还要强。”
汉弗拉:“你也要小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说不定也会遇到什么事情。”
特尔特杜:“我会小心的....要不然的话,我们去跟团长说一声,让他换一下做法?”
汉弗拉:“换一下做法?什么意思?”
特尔特杜:“我的意思是,别当这个宰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