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酌笑看着苏宁安舀了一勺解酒汤,放在嘴边吹了吹,顺手揽住她的腰肢,张口喝下。
寝殿中燃着极淡的熏香,安安静静地却透着一股温馨,勺子与碗壁碰撞的声音尤为清晰,沈言酌就在苏宁安一勺接着一勺的伺候下,喂完一整碗。
今日的午膳虽然皆是素斋,但也十分精致,也很是丰盛,吃起来其实与荤菜无异。
苏宁安陪着沈言酌用了午膳后,二人小睡了一会儿,到了晚上还是很精神。
晚间的山风带着些许凉意,吹在身上不冷,也很舒适,只是垂落的床帐内却是火热异常。
“皇上、皇上······”苏宁安紧紧攀住沈言酌的肩膀,气都喘不匀。“在这里·······真的可以吗······别!”
沈言酌低低笑着握紧了苏宁安的腰,在她颈间轻啃一口,“不然朕为何不陪太后住在广安寺中?”
“你·······”苏宁安羞得满面通红,整个人如飘云端。
闷哼一声,也只能无力的随着他在一浪接着一浪的汹涌里沉沉浮浮。
也不知是第几次洗了身子,房中的熏香和被褥皆已换过,苏宁安浑身的骨头似被人剔去了一般,任由沈言酌搂着。
才分开不久的唇瓣,还沾着些许晶莹,苏宁安一点也不敢抬头,只好将脸埋在他的怀中。
“皇上也真是的,怎么如此不节制?”
满溢着娇羞的软软抱怨,惹得沈言酌轻笑出声,“不节制?朕这几日斋戒,只能看着你却什么也不能做,安安知不知道朕有多难受?”
一边说着,捏住她的下颚轻轻的吮吻着,嗓音晦涩,“安安该多体谅些才是。”
唇瓣相触之间,黏腻得越发分不开。
苏宁安似乎也在他的屡屡教导下,学到了此间的快乐。
“皇上······”一声娇嗔之间,身子又被他困在身下,余下的便是浅浅的急促的喘息,和如雨点一般落在她身上的吻。
“再让朕疼一次,可好?”
山风渐停,云雨未歇,几番恩爱之后,又是天明。
沈言酌虽然起得比平日晚些,但精神依然很好,给太后请安时也满脸愉悦。
太后打量了眼皇帝,都是过来人,一眼便看出昨夜苏宁安伺候得好?便也不提她不来请安的事。
行宫之中,苏宁安悠悠转醒之时,只感觉腰好像断了一般,沈言酌也已经倚在床头看了半天的书。
见她睁开眼,这才一把将她捞入怀中,“身子可好些?”
苏宁安嗔了他一眼,红着脸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惹得沈言酌朗笑出声。
苏宁安又在他怀中不依不饶了一阵,这才叫人进来伺候梳洗。
祭天之后,沈言酌带着苏宁安在泰山仍住了几日。
这几日,苏宁安常跟皇上一起去给太后请安,时不时陪着太后用膳、礼佛。
虽然太后仍是淡淡的,但苏宁安却莫名觉得太后待她好像比以往亲近了些,心中也很是愉快。
这一日,沈言酌和苏宁安起得早了些,特地给太后请安,又陪着用了早膳,二人这才自泰山出发,前往明州。
“太后娘娘,皇帝他们离开,您也回去吧。”
太后又远远的望了一会,点了点头,复又道:“苏宁安,你觉得如何?”
瑛嬷嬷想了想,“奴才倒觉得这女子待人真诚,柔善懂礼,很是不错。”
太后却是勾了勾唇,“谁刚进宫不是这样子?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