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兄长,在这后宫,他可以力所能及的给她最大的自由,全当补偿他误了她一生。
“言哥哥,你爱过人吗?”
江羽萱像幼时一样笑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一片明亮,“若是可以的话,试着爱一个人吧,虽然痛苦,却也快乐。”
沈言酌听着,点了点头,心中忽然就闪过苏宁安的样子。
九月初三,正是欢迎诸国使者大办宫宴的日子。
皇上专门去接了皇后,且带着德妃与兰妃出席,至于宫内的其他妃嫔,这等场合,是没有资格出席的。
一场宴会下来,酒香四溢,乐舞翩翩,使者们皆奉上各自带来的珍宝。
虽然各色奇珍,令人赞叹,但即为天子,天下好的东西、好的人,尽在他手,但对各国使节也还以赏赐,以做还礼。
今日沈言酌喝了不少,即便他酒量不浅,但仍有些微醺。
虽然步伐稳健,仍是被皇后扶着上了御辇,“皇后操劳多日,明日也非请安的日子,好好休息,不必早起。”
皇后答应着,福身看着御辇远走,这才上了自己的凤辇,往凤毓宫去。
“不知皇上今日准备去哪里?”安礼跟着御辇行了一段,前方不远处便是宫道分岔处,这才询问道。
沈言酌揉了揉额角,稍一思量,缓缓道:“棠梨宫。”
······
今日举行宫宴,苏宁安又不必参加,便早早的睡了。
谁知睡得迷迷糊糊,却被摇醒,要她接驾。
“真是······大晚上的,怎么就来了呢?”苏宁安满脸睡意的被伺候着更衣,还不及穿上外衫,便听见脚步声大步而来。
“是朕吵醒安安了。”看着皇上大步走进寝殿,众人急忙退了下去。
苏宁安刚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便被明黄色的怀抱拢住,伴着一阵酒香,那件穿了一半的外衫也落了地。
“皇上······”还不及说什么,身子一轻,就被沈言酌单手抱起,在空中转了圈。
及腰的长发、轻薄的衣衫旋转出一圈暧昧,苏宁安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唯恐自己掉下去。
“皇上喝醉了!”
“朕没醉。”沈言酌抱着她,将她放到桌案上。
双手撑着光滑的桌案,身子微倾,便将她禁锢在怀中。
低头吻了吻她,“我想安安了。”
苏宁安微怔,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不用任何称谓,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尚未回神,便被他扣住腰肢,肆意纠缠。
“皇上······”苏宁安微喘着,好不容易寻个空,才道:“臣妾叫人给你准备醒酒······唔······”
沈言酌身子猛然前倾,按住她的后脑,手臂更是如锁链般将她箍在怀中,喑哑道:“你就是朕的醒酒汤。”
这人······
苏宁安软软的扶着他的肩,任由他扯掉自己的衣衫,揉乱发丝,将一个又一个吻印在自己身上,叫她身子发软。
亲密无间的相贴着,但好似有一团火,在他们之间熊熊燃烧着,身上不知不觉间便拢着针尖儿一般的汗珠。
沈言酌眼眸幽微,越发用力的抱着她,苏宁安亦浑身无力的依着他。
指尖微颤,肆意蔓延的情|欲随着越发剧烈的喘息燃至最高点。
“皇上。”屏风外忽然传来郑嬷嬷的声音,在桌案上纠缠成一团的人也稍稍停下了动作。
沈言酌眉头微拧,却也知若无重要的事,郑嬷嬷是绝不会打扰的。
只得忍着薄怒道:“说!”
苏宁安仍被他亲密的拥着,枕在他的肩头,努力调整呼吸,静静地听着。
“赵才人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