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墨整了整面色，又是一贯的高傲，“这是自然。”
那宫婢提了膳食，看着香墨回瑶华宫的脚步又加快了，不禁低下头，也急忙往自己宫里去。
“娘娘。”
宁美人看着眼前的膳食，“她们知道了？”
“是的，如按娘娘吩咐，奴婢告诉德妃宫中的人了，但奴婢并未提起娘娘，德妃宫中的香墨也认不出奴婢，奴婢只说是从朝露宫听来。”
宁美人搁在桌上的手微微握拳，终是点了点头。
瑶华宫
“边疆？”
“是的，奴婢在御膳房取餐的时候听说的，听说皇上已经准备带着宸妃去，皇后想必也会一同去，就是不知·······”香墨小心地看了眼德妃，“还有谁会去。”
德妃听着攥紧了帕子，去边疆少不了骑射，虽然不如皇后，但好歹也会一些，若能陪着皇上一同，或许能复宠也说不定。
“准备一下，咱们等会儿去御前。”
·······
“皇上。”沈言酌自朝露宫中出来，远远瞧见了等在御书房外的德妃，眼底一凉，“你怎么来了？”
看着德妃抿唇不语，只好道：“进来吧。”
德妃依言跟着沈言酌进了御书房，“这个时候你有什么事？”
沈言酌看着她从食盒里取出的小食，用手推到了一旁。
德妃面色一僵，“臣妾听说皇上欲巡视边疆，不知是不是确有其事。”
沈言酌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你想去？”
“难得出宫，臣妾也想散散心。”
沈言酌看了眼德妃，自从行宫回来后，她倒也安分，只要她不生事，带上也无妨。
于是点了点头，“你也同去，回宫准备去吧。”
德妃惊喜的福了福身，正欲退出，却听皇上沉沉的道：“安分一点。”
德妃心中一颤，忍不住看了眼皇帝。
“臣妾跟随您多年，除了那时迷了心智，何曾违背过皇上？臣妾知道皇上现在在意着宸妃，给她无上的尊荣，臣妾自然不敢再做什么。”德妃看了眼皇帝，咬了咬牙又道：“即便皇上淡了情意，可在臣妾心中仍是放不下与陛下那时的时光。”
沈言酌看了眼德妃，轻叹一声，摆了摆手，终究不再说什么。
今晚并非留宿在皇后宫中的日子，但凤毓宫中难得迎来了圣驾。
不仅是宫人，就连皇后也十分惊讶。
自从上次她逼着他纳了江意柔之后，皇上便再未来过。
“皇上。”
“皇后不必多礼。”沈言酌扫了眼皇后，摇了摇头，“准备一下，过段日子朕要巡视边疆，你随朕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