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有病,当然,没表现出来,而是关心地问:“阿隐,你还在生气?”
祁隐摇头:“没,我没生气。”
宁小茶苦笑:“没生气,你倒是饶了我啊。”
哪有这样一直抱着吃饭的?
都快要抱出火来了!
祁隐不知宁小茶的心情,见她屁股着火一般坐不住,紧紧皱起了眉:“你怎么了?乱动什么?”
是她乱动吗?
明明是他在乱动!
宁小茶有苦难言,抬起头,看他还一脸无辜的反问,觉得他更变态了。
莫与变态论短长。
她果断扯了个谎,尿遁了:“我、我想去净室。”
祁隐还没变态到控制她的生理需求,就皱着眉,放她下去了。
宁小茶躲进净室,都不想出来了。
呜呜,她以后一定好好吃饭,绝不让他找着机会回来逮人,还这么欺负她。
祁隐不觉得自己在欺负人,见人不出来,还很担心:“你好了吗?怎么还不出来?宁小茶,当心腿麻。”
呵,倒是押韵。
宁小茶慢悠悠出来了,一抬头看他吃好了,正坐在床上,朝她招手。
莫名感觉有些危险呐!
狗男人今天的变态属性严重超标了啊!
“你不忙了?”
她忽然想他忙起来,别这么两眼放光地盯着自己。
可惜,她要失望了。
祁隐说:“天都黑了,还忙什么?”
宁小茶听了,往窗外看一眼,果然,不知何时,夜色弥漫,天真的黑了。
然后,她想到了一句歌词,还哼了出来:“天黑容易犯错,屋顶容易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