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卿被骂,更兴奋了:“我是禽兽,你是伪君子!琅璀,无论你嘴上说的多好听,面上装的多正经,也掩盖不了你想把宁小茶拖到床上的肮脏心思!哎哟哟,觊觎自己的弟妹,你玩得比我肮脏多了!”
“我没有!”
琅璀的反驳有气无力。
段玉卿也没跟他争执,点头笑着:“好好,你没有,你就是看着她,守着她,看她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痛彻心扉。”
“没有!不是!你闭嘴!”
琅璀拔出剑,抵在了段玉卿的喉咙上:“段玉卿,你别逼我!”
段玉卿被抵着脖颈,像是怂了,举手二笑:“冷静!冷静!我逼你什么了?你瞧瞧你,反应多激动,欲盖弥彰的太明显了!”
琅璀反驳不了,长剑往前一寸,被段玉卿躲开了。
段玉卿不想死,躲开他的剑,笑着安抚:“别激动,别激动,我是真心想跟你做交易的。好哥哥,不要打打杀杀。”
他比琅璀大好多,这会“好哥哥”喊着,分明是气琅璀。
“你闭嘴!”
琅璀低喝一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不杀他的。
他握紧剑,逼视着段玉卿:“换个交易,你给我解蛊,我给你留个全尸。”
段玉卿听笑了:“要不再补个厚葬吧?咱们葬一起,来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他用荒唐的玩笑回应琅璀近乎玩笑的交易。
琅璀听得出他的讽刺,冷笑道:“段玉卿,我真不知你在嚣张什么?你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吗?你已经是丧家之犬了。”
段玉卿往床上一躺,长长叹口气:“可惜了,丧家之犬是不会摇尾乞怜的。”
琅璀听出他的高傲不屈,咬牙说:“你等着!我会让你摇尾乞怜的!”
段玉卿摊开手,笑得散漫:“行啊,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