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林羡鱼甜甜的叫了一句。
“咳咳。”秦大儒十分不满意的咳嗽了两句:“你就仗着你有一个好孙子,我和羡鱼可是忘年交。”
“爷爷,秦爷爷,我今天作那首诗,你们真的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奸佞小人吗?”
林羡鱼有些惴惴不安的开口说到。
“奸佞小人?你就是个小丫头,和小人搭不上什么关系,再说了,你既然和小白定亲了,皇上也算你姑父,做晚辈的,说几句好听的哄哄长辈开心算什么小人?”
东方白到是觉得无所谓,因为他能看出来林羡鱼这人眼神清澈,绝对不是那种削减了脑袋想往上爬的人。
“而且都怪那三个人,把小羡鱼给吓坏了,所以羡鱼才会做这么一首诗歌自保。”
秦守仁接着开口说到,让林羡鱼有些哭笑不得。
林羡鱼真的很想解释,自己并没有被吓到,单纯的就是想拍马屁而已,不过看到秦守仁这么认真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开口说。
“爷爷,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林羡鱼开口问到:“我开始还以为您是来责备我的呢。”
“有事!我听说了,你答应帮老秦这家伙研究一种独一无二的酒,你不会厚此薄彼吧?”
东方敬开口说到,一方面是不爽秦守仁一直在自己面前炫耀,另外一方面的确是期待林羡鱼的酒,毕竟东方家对于林羡鱼了解的可就比秦守仁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