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得吃,不吃病好不了,你是想打针还是吃药?”
江小暖试图和小家伙讲道理,但如果小孩子能讲通道理,就不叫小孩子了,反正现在没打针,小诚一点都不怕,还是不肯吃药,嘴闭得比蚌壳还严实。
江老太在一旁白痴,还幸灾乐祸地笑,江小暖没好气地白了眼,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冲小儿子笑眯眯道:“不吃就不吃,妈妈给你喝汽水啊!”
“好。”
小诚乐开了花,还是妈妈好。
江小暖轻哼了声,进屋去拿汽水了,江老太在后面不满嘀咕:“喉咙都发炎了,你还给喝汽水,有你这么当妈的?”
“你懂啥!”
江小暖呛了句,在药水里加了点开水,然后倒了杯汽水,将药水瓶放在里面,手遮住,便叫小诚来喝汽水了。
一旁坐着的小诺,冷冷地看着,洞悉了一切,也不揭穿,反正骗的是蠢弟弟。
小诚用力吸了一大口,咕嘟咽了,皱紧了眉,想看看汽水是啥样,江小暖挡住了,哄道:“快喝,要不然就给哥哥喝了。”
小诺翻了个白眼,他才不要喝。
“不要!”
小诚急了,他还没喝过瘾呢,立刻又吸了一大口,一小瓶药水都喝完了,他舔了舔嘴,越舔越觉得不对劲,疑惑问道:“妈妈,你拿的是汽水?”
“对啊,你瞧,就是汽水,妈妈倒了半瓶呢。”
江小暖把倒了一半的汽水瓶,拿给小家伙看,小诚信以为真,又问:“这汽水味道和以前不一样。”
“是吗?我尝尝。”
她喝了口汽水,还砸巴了下嘴,“好喝,肯定是你生病了,嘴巴没味道的缘故。”
小诚小脸疑惑,写满了问号,真是这样吗?
他还想再喝几口,江小暖不让了,“明天再喝,妈妈给你存着。”
“哦,妈妈你存好啊,别让进宝喝了。”小诚再三叮嘱,趴在地上的进宝,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跑过来,冲小诚摇尾巴。
“好,妈妈存起来。”
江小暖强忍着笑,一转身就把汽水喝了,得意极了,小样儿,幼儿园文凭都没有的小兔崽子,她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江老太张大了嘴,居然还能这样喂药,以后她得学着点儿。
“小诺也没吃药。”老太太说。
江小暖皱眉,大儿子精的很,这个法子肯定行不通,她朝陆寒年看过去,一人管一个,她搞定了小的,老大就交给当爹的了。
陆寒年头顿时大了,打不能打,骂也不能骂,他要怎么喂药?
小诺如临大敌一般地看着陆寒年手里的药瓶,他最讨厌的就是吃药了。
“吃药,打针,你自己选择。”
陆寒年面无表情地说着,让大儿子自己选,不吃药就打针。
“过几天就好了。”小诺觉得没必要吃药,他身体很好,就算不吃药也能自己康复。
“我现在扔你去屋顶吹风,很快就严重了。”
陆寒年冷冰冰的声音,就像是后爹。
小诺抖了抖,他深信他爹真干得出来这种缺德事。
“又或者扔你去缸里泡冷水澡。”
陆寒年给了大儿子另一个选择,一旁的江老太听得连声念阿弥陀佛,暗骂陆寒年不是人,比后爹都狠。
小诺只犹豫了三秒,就乖乖地把药水喝了,小脸皱成了一团,难吃死了。
陆寒年满意勾唇,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大挺有前途。
他扭头冲媳妇得意地眨了下眼,明显是他更技高一筹,江小暖哼了声,威胁这么小的孩子,没人性的爹!
夜深了,全城都很安静,都睡了,陆志国睡在相好那儿,一个丰满多情的小寡妇,欢好过后,陆志国睡得特别深,梦到了顾清雅。
那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冲他微微笑着,陆志国情不自禁地笑了,伸出手想去摸顾清雅的脸,可手刚触到脸上,那张美丽的脸就变了,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了可怕的獠牙,咬断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