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九闻言眼底划过抹嘲讽。
这就是她的舅舅,小心谨慎的像是乌龟壳子,稍有风吹草动,就缩进去保全自己。
沈珺九冷然道:“问自然是要问的。”
她转过头看着慧慈:
“大师,你跑什么?”
慧慈此时已经害怕至极,他用力挣扎着大声道:
“竖子尔敢,贫僧乃是妙法寺僧人,有僧牌为证!”
“你这般对贫僧动粗,也不怕对佛祖不敬!”
冬青脚下一用力,原本叫嚣的慧慈顿时惨叫了一声。
沈珺九伸手扯下他腰间的僧牌:“你也能代表佛祖,那你家佛祖可就真廉价了。”
她望着手里的牌子。
那上好的黄花梨木上刻着妙法寺的山门,后面则是慧慈的法号。
宋宣荣开口道:“珺九,这的确是妙法寺的僧牌…”
“这是妙法寺的僧牌不错,可未必是他的。”
“这就是贫僧的!”慧慈大声道。
沈珺九闻言看着他:
“你既说是你的,那你背一段大梵经来听听,不然地藏王经也可以。”
慧慈神情顿时僵住,眼底划过抹慌乱。
沈珺九似笑非笑:
“妙法寺寺法严苛,你既能持僧牌下山替人破法除邪,还带着这么多弟子,想来定然佛法高深。”
“那大梵经和地藏王经是每一个僧人的必修之课,慧慈大师不会忘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