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轻叹口气:“好在沈珺九嘴巴紧,未曾吐露过什么,还替本王找了借口,否则太子恐怕会死咬着不放。”
虽说他能够想办法撇清自己,可到底有沈珺九这么个“证人”。
难保父皇不会因此憎恶他。
如今沈珺九虽然在太子手中,可话既已出,她想必也不会再反口。
豫王对着齐鸣交代道:
“你立刻让人去妙法寺通知寺中之人,叫他们对好了口供,免得露馅。”
“还有,将府里的赵贵提拔成长史,让他暂且不要露面,等过几日再来大理寺报道。”
齐鸣应下来后,忍不住问了句:“王爷,你说沈珺九怎么知道赵贵的?”
豫王哂笑:“她哪儿知道什么赵贵。”
“本王和她就见了一面,连府里有什么人都没提过,她哪里知道豫王府中有那几个长史?”
齐鸣呆住:“可她方才……”
豫王笑道:“她那十有八九是被太子逼急了,信口胡诌的。”
“咱们府里赵钱孙李各个姓氏,什么人没有?”
“况且长史这东西升降全凭本王心意,惩处也皆有王府自主,不必在府衙和宫中落章,谁知道我府里的长史都有哪些人?”
“她随便胡诌一个,便是笃定了本王会替她兜住,就算不是赵贵也能是王贵张贵李贵,你没听她之前提起来时只说救她那人姓赵,却没提全名吗?”
“她说姓赵,那本王就定会找一个姓赵的长史出来。”
哪怕之前没有,他也能弄出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