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九闻言目光沉凝。
训斥了瑞王,却又保了宋宣荣。
怎么这般古怪?
瑞王在宫中到底做了什么?
沈珺九看着萧淮:“宫中打探不出什么消息吗?”
萧淮摇摇头:“陛下身边的人嘴巴都很紧,王德年领旨出宫的时候,我曾试探着问过圣前其他的太监,可却什么都没问出来。”
“皇后为着这事儿动了气,而我怕惊动了陛下,也没敢多打探,只想着回头想办法在瑞王那头动动心思,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沈珺九微皱着眉,看向燕无戈:“此事王爷怎么看?”
燕无戈靠在椅背上,淡声道:
“我那位堂兄向来自负,掌控欲又极强。”
“照理说宋家的事情是犯了他忌讳的,牵扯到储君的事情,他不该留情才是,所以本王才让萧淮进宫,去鼓动皇后求旨。”
“如今他突然改了主意,那势必是有什么缘由,让他不得不保宋宣荣。”
“能让他如此,要么是宋宣荣的存在,关系着什么他在意的事情或是人,要么就是宋宣荣在他那有绝不能出事的理由。”
燕无戈口中的那两句话,乍一听好像意思一样,可沈珺九却听出了其中的分别。